家裡的情況,如果讓父親知道是她激怒了馬爾福的話,一定嚴懲她的同時畢恭畢敬的送上自己的妹妹。那樣的話,那個愚蠢的小傢伙一定會比現更加趾高氣揚了。而且按照習俗,她將會繼承布蘭奇家,而自己則會被身無分文的趕出家門……
看著流露出恐懼神態的布蘭奇,阿布拉克薩斯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金髮少年向後舒適的靠了椅背上,懶洋洋開口:“可以再給一個機會,布蘭奇女士。但必須要牢記自己的身份,否則可不保證會做出點什麼……為的父親想想吧,他可是有將近九成的資產都掛馬爾福名下呢。”
布蘭奇此刻除了點頭就再也不會做其他動作了,而且就算是這個動作對她來說都非常困難,因為她得注意看顧著她的門牙,時刻小心別讓它們被地板磕碰到。阿布拉克薩斯歪了歪頭,仁慈的決定放過她,然後他揮舞了魔杖,將布蘭奇的門牙恢復了之前的大小。
“假設,知道什麼該說,而什麼不該說,對嗎?”金髮少年面色和藹地訊問著剛剛站起身的布蘭奇,樣子像極了一位可敬的長者,“而且也明白了今後要怎麼做,對嗎?”
“是的,馬爾福先生。”布蘭奇再沒有了剛進來時的囂張,規規矩矩提起袍子行了個屈膝禮,“會謹守本分的。”
“很好,那麼可以走了。”阿布拉克薩斯重新變得慵懶起來,漫不經心開口說道,“請幫布蘭奇女士開下門,西弗,謝謝。”
西弗勒斯瞥了瞥衝他眨眼的馬爾福,默默走到門邊開啟了大門,然後目送著布蘭奇飛一般的離開。也許他們的寢室周圍真的有攝魂怪也說不定,西弗勒斯思忖著,不然為什麼每個來訪的女巫都會用同樣的速度離開呢?
“她走了?”阿布拉克薩斯向門口探了探頭。
“嗯哼,如所願。”西弗勒斯關上門旋身望向椅子上的馬爾福,目光深邃,“――敢說,需要的就是布蘭奇,而不是她的妹妹,”
“不愧是的西弗,竟然那麼輕易就猜中了的想法。”
“嘖。得說,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真是個擅長玩弄心的混蛋。”
“謝謝誇獎,這是的榮幸。”
☆、死亡
死亡
布蘭奇走之後不久,西弗勒斯和阿布拉克薩斯就已經將蛇怪事件應對方案的大體方向定了下來。簡單來說;就是他們兩都不準備冒險;而打算靜觀其變。畢竟他們用膝蓋都能想到裡德爾真正想要弄死的是誰,那個拉文克勞的女生只不過是個碰巧遇到的倒黴鬼而已。
“為什麼是直接死亡而不是石化呢?如果是石化;們就能捧著書去找鄧布利多了。”阿布拉克薩斯不雅地打了個哈欠,然後非常自然的躺到了西弗勒斯的床上。就算他的小情現什麼都不允許他幹;但能挨著西弗勒斯也是挺不錯的選擇。
“也許該去問問蛇怪。”西弗勒斯嗤笑一聲;預設了馬爾福躺自己床上的表現。
“得了吧,它聽不懂說的。”阿布拉克薩斯把雙手枕腦後;迷戀地看著西弗勒斯脫掉校服然後換上睡袍,“它只服從蛇佬腔。”阿布拉克薩斯好看的薄唇翹起了一個弧度,“也許們該去報告說經常聽到奇怪的‘嘶嘶’聲?”
“不錯的想法。”西弗勒斯想了一下;覺得可以去嘗試一下;反正這並不算冒險。而且只要偷偷去報告的話,也許湯姆根本就不會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除非他是個預言家,但顯然他不是,他只是一個瘋子。兩輩子都是。
“那明天就去……”阿布拉克薩斯再次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隨手摟住剛剛**的西弗勒斯,閉上了眼睛含糊的咕噥著,“比起還是更擅長這個……”
西弗勒斯看著似乎是睡著了的馬爾福,挑了挑眉,心底湧出一股說不出的感覺。他當然知道馬爾福從來都擅長偽造謊言,而阿布拉克薩斯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雖然大多數眼裡說謊和偽造可不是什麼好習慣,但對於西弗勒斯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如果沒有謊言和偽造,他不知道已經死過多少次了。只不過……他說他比自己要更擅長?西弗勒斯心底嗤笑一聲,決定暫時不與睡著的計較。否則的話,他還真的想試試到底誰更加擅長於偽裝。這並不是無聊的嫉妒,而是一種想要證明自己的心情,否則總會有一些不長眼的說自己配不上馬爾福――就好像他們自己能配得上一樣。哼!
顯然,不管西弗勒斯是否承認,今天布蘭奇的話還是給了他一些刺激。雖然阿布拉克薩斯並沒對布蘭奇的話表示贊同,但這依然還是深深刺痛了西弗勒斯那驕傲的自尊心。
很快就熟睡的兩並不知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