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究這個。更何況,他們兩人之間彼此心知肚明,都明白對方的靈魂早就過了成年的那道線,而且肯定不是隻過了幾年。既然如此,又何必假惺惺遵守那些只需要在公開場合注意的小規則,讓自己過得愉快才是最重要的。
西弗勒斯放下自己的杯子,拿起酒瓶往另一個杯子裡倒了差不多同樣的液體,然後才重新走回阿布拉克薩斯身旁,將新的那杯遞了過去:“你的。”
阿布拉克薩斯伸出右手輕輕蓋住了西弗勒斯的手背,阻止了遞酒杯的這個動作。然後金髮少年站起身順勢一轉,從西弗勒斯的另一側抽走了他之前喝過的那杯:“麻煩的事都扔給我來做……不得不說,你可真會挑。”舉起酒杯,阿布拉克薩斯迎著燈光找到了玻璃杯壁上西弗勒斯剛剛留下的唇印,微微一笑,然後將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位置分毫不差。
“嘖。”西弗勒斯緊盯著仰頭喝酒的阿布拉克薩斯,目光無法從他那突起的喉結上離開。這可真他媽性感,西弗勒斯想著,突然為自己剛才的冷漠感到了一絲懊惱。也許他不該繼續拒絕的,棕發少年貪婪的目光追逐著馬爾福的動作,為他所吸引,為他所痴迷。也許他今晚該暫時忘記一下原則,偶爾放縱一次也是不錯的體驗。嗯……也許酒後亂性這個藉口是次日一早用來解釋的完美理由。
一口氣喝乾了杯中的所有液體,馬爾福年輕的身體彷彿承受不住酒意一樣,開始變得滾燙。“時間不早了,西弗,我們該去休息了。”阿布拉克薩斯靠了過來,帶著甜香的酒氣噴在了西弗勒斯的耳畔。
西弗勒斯這一次沒有拒絕,他默許對方摟住了自己的腰,也默許了馬爾福把一隻手伸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兩人就這麼一路糾纏著走上了樓,回到他們的臥室後雙雙跌倒在了那張柔軟寬大的四柱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夥伴們,真是抱歉,我知道最近的更新有點……喪病。_(:з」∠)_
工作遇到了點問題,家裡老舅又住院了,因為他沒有子女的緣故,一直是我媽和我老姨姐妹倆以及我和我表弟姐倆來倒班輪值的。所以休閒的時間幾乎都用在了陪床上,實在是碼字無能。還請大家多擔待一些,我會盡量更新,至少雙日更,如果當天有空能用IPAD碼字的話,就儘可能日更。謝謝大家了,鞠躬。
☆、警惕
鄧布利多的變形課總是很有意思,他能將那些很複雜的東西講得淺顯易懂。而且鄧布利多本人又是個風趣幽默的巫師,他可以輕易就和學生相處得很好,這點就連最挑剔的斯萊特林也無法說出什麼——他們最多隻能繼續蒼白的說著不喜歡,但卻無法提供更多的負面素材。
“別忘記週五之前提交你們的論文,這次的題目很簡單,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人在整張羊皮紙上寫滿了‘我不會’作為答案交上來——那樣的話,我也只能關他的緊閉了。”鄧布利多笑眯眯的一揮魔杖,將所有學生用過的變形材料都恢復了原來的樣子,然後他揮揮手,示意學生們可以離開了。
“裡德爾,你在聖誕節去了小漢格頓?”阿布拉克薩斯起身慢吞吞的走到裡德爾那夥人面前,故意堵住了離開教室的道路,懶洋洋開口,“我的家養小精靈見到你進了一個麻瓜家,聽說他們也姓裡德爾?這麼說來,你找到了你的父親?我想我應該說一聲恭喜,至少你不會再認為他是個巫師了。”
“我沒有去過小漢格頓,也不知道什麼姓裡德爾的麻瓜。”湯姆沉著臉看向對面的馬爾福,身體微微側了側,似乎在有意遮擋還站在講桌那邊收拾東西的鄧布利多的目光。
“肯肯說他看到你了。”阿布拉克薩斯很是篤定,“他每次都會和瑞迪一起到站臺接我,他認識我的所有斯萊特林同學。”
湯姆皺了皺眉,他從馬爾福的眼裡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他一點不喜歡這樣,因為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讓他本能的感到不安,幾乎想要立刻拔出魔杖禁錮對方,然後問個究竟——或者乾脆自己攝神取念會更加快捷。但此時在變形課教授的眼皮底下,他又不敢也不能就這麼出手。湯姆強壓著內心的煩躁暗暗告誡著自己,鄧布利多那個傢伙已經很防備他了,無論如何也不能露出自己會黑魔法的痕跡。
過了那麼幾秒,湯姆突然露出了譏笑的表情,就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如果馬爾福家的小精靈都像他的主人一樣習慣用下巴看人的話,我想它是不會記清楚我到底長什麼樣的。”頓了頓,裡德爾的聲音再次變得強硬,“現在讓開,馬爾福,我沒空和你討論一個愚蠢的小精靈——下節課要開始了,我不想錯過我的古代魔文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