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和任何人有越軌行為。
但胯骨受傷的確太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了,阿布拉克薩斯第一次有些擔心自己的信譽,解釋的話語中竟帶了一絲急迫。
西弗勒斯只是挑挑眉,對馬爾福的解釋不置可否。但出於人道主義救助精神,他還是詢問了一下對方的傷勢:“魔藥?還是校醫院?”魔杖杖尖隔著絲綢睡衣輕點著馬爾福的胯骨部位,然後似乎無意的打了個圈兒,引發了阿布拉克薩斯的一聲輕吟。
阿布拉克薩斯強忍著身體的反應,迅速思考著該如何選擇——是先一瘸一拐的去校醫院然後被灌下藥水,還是留在寢室裡聽著某人的嘲諷然後再灌下藥水。在另一陣讓人抓狂的輕觸後,年輕的馬爾福迅速做出了決斷:“如果熬製的話,需要多久?”
“不是很麻煩。”西弗勒斯收回了自己的魔杖,一臉的平靜,彷彿剛才挑逗的人並不是他一樣:“只需要一個小咒語,然後再等上兩個小時。”
“感謝梅林,你擅長治療魔法。”阿布拉克薩斯如同詠歎一樣發出了感慨,至於西弗勒斯為什麼擅長,就已經不是他想關心的事了。
“嗯哼,我是否也要感謝梅林賜予我練習的機會?”西弗勒斯彎下腰,用手探索著阿布拉克薩斯受傷的部位,然後魔杖輕點,利索地念出了治療咒語,慈悲的救治了那個差點被誤認為做事太用力的馬爾福。
就在西弗勒斯轉身準備去拿自己坩堝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規律的敲門聲。室內的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確定了那並不是他們邀請來的客人。門再次被敲響,證明著外面客人的執著。西弗勒斯皺了皺眉,滿臉不耐的前去開門——該死的傢伙,他們就不懂得不經預約在週末的早上去敲別人的門很不禮貌嗎?
所以當艾琳滿懷期待的看到門開了之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張隱含著怒氣的黑臉。小女巫忍不住蜷縮了下,下意識後退了半步,懷裡抱著的瓶子發出了清脆的磕碰聲,這似乎讓艾琳想起了自己來的目的,於是她鼓起勇氣抬頭看向西弗勒斯,卻驚訝的發現他臉上的怒氣已經消散了,取而代之的疑問和不解。不管怎樣,至少比剛才看起來友善多了。
“這個。”艾琳從開啟的門縫中能看到依然穿著睡衣的阿布拉克薩斯,於是小女巫決定在門口就將事情解決掉,她對看到一個衣冠不整的馬爾福可一點興趣都沒有,雖然很多斯萊特林女生都願意付加隆來做這件事。艾琳將懷裡的兩個小瓶子遞給了西弗勒斯,臉頰有些發燙,幸好甬道里的燈光不足以讓對面的男巫看到,“對治療扭傷摔傷很有效。”
“你做的?”西弗勒斯沉默片刻,還是接過了那兩個小瓶子,並開啟瓶塞仔細嗅著它們的味道——就像多年之前他母親檢查他的作業時一樣。“這不是新的。”很快,西弗勒斯就做出了判斷,再次落到艾琳身上的目光中有些狐疑。
艾琳聳聳肩,眼神滑落到了西弗勒斯睡褲下露出的拖鞋上,“我總是隨身帶著,在家裡總有用到的時候——我父親,嗯,他並不是個溫柔的男人。當然,我不是說他是故意的,但當他覺得我做得不夠好的時候,總是不能太冷靜。”
西弗勒斯的墨色瞳孔收縮了下,但立刻就若無其事開口:“非常感謝你,那麼你要進來嗎?”
艾琳飛快地瞥了一眼門縫裡脫去上衣的阿布拉克薩斯,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不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再見。”說完,小女巫再次像是有攝魂怪在追她一樣,快速離開了長長的甬道。
西弗勒斯關上門,將目光挪到了袒胸露背的馬爾福身上,挑眉,意味深長開口:“你不需要脫衣服。”
“是嗎?我還以為治療需要這樣呢。”阿布拉克薩斯偏了偏頭,無辜的聳了聳肩。說實話,他剛才其實也並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只是直覺的不喜歡西弗關心那個小女巫。所以他才挑選了這麼一個方法,如果普林斯還不肯離開的話,他不介意把剩下的睡褲也脫了,然後就只穿著內褲走到西弗勒斯身邊去。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傷到的是胯骨,而不是肋骨。”西弗勒斯指出了對方言語中的不誠實,“你就這麼想勾引她?”
“我沒有!”阿布拉克薩斯為這句指責惱怒著,他明明想勾引的是站在那個小女巫旁邊的男性!至於普林斯?他可看不出身材均勻得像一條法式麵包的她有什麼好。
“好吧,你沒有。”西弗勒斯擅長適可而止,更何況剛剛發生的事已經足夠取悅他了,“喝下這個。”
“不!”阿布拉克薩斯彷彿像是一個賭氣的孩子一樣扭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