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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孩子,這沒什麼好隱瞞的,我們終究要知道實情。”
開口的人依然是鄧布利多,斯拉格霍恩則在端著茶壺在為每個人添茶,似乎是無意中將話題的主導權讓給了身旁的同事。
“我……”阿布拉克薩斯放下茶杯,“我的確是偷偷溜出了霍格沃茨,因為我想知道一些關於我父親的事。”
“只為了這個?”鄧布利多的藍色眼眸閃了閃,“你完全可以寫信給你的父親進行詢問,或者等到暑期回家。”
“可是那樣就遲了,鄧布利多教授。”阿布拉克薩斯彷彿下定決心一樣,閉上雙眼一口氣將話講完,“他有了一個新的孩子,就在那個女人的肚子裡。”
鄧布利多與斯拉格霍恩飛快地交換了下眼神,卻並沒有露出什麼驚訝,看來正如阿布拉克薩斯所猜想的那樣,他即將有個私生弟弟或者妹妹的事已經完全傳開了。
“於是你就跑去確認了?”斯拉格霍恩突然開口,語氣中含著一絲不自然的急切,“可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我曾經在今天更早的時候看到過你——那一定是複方湯劑對不對?熬製那個的人是你?或者是高年級的斯萊特林?”
“抱歉,教授,我不想說出他的名字。”阿布拉克薩斯低下了頭,抿了抿嘴角,“雖然計劃失敗,但出賣合作伙伴這一條並不包含在馬爾福的信條裡。”
“不不,這不是出賣,而是發掘人才。”斯拉格霍恩搖了搖他的短粗手指,目光變得更加熱切,“我保證,馬爾福,我保證不會因為這件事對他進行任何處罰。阿不思也不會,是不是,阿不思?”
鄧布利多點點頭,雖然心中有了猜想,但他也想驗證一下是否正確。
阿布拉克薩斯看了看斯拉格霍恩,又看了看鄧布利多,猶豫片刻,終於還是選擇了相信,緩緩吐出了一個名字:“西弗勒斯,西弗勒斯艾瑞克。”
他或許會承認自己是在故作姿態,但絕不承認這種行為是出賣。阿布拉克薩斯比在場的誰都清楚西弗勒斯的能力,以及那個少年想要出人頭地的渴望——如果沒有發生身份被揭穿的這件事,那麼阿布拉克薩斯並不介意由自己對他提供援助,然後帶著西弗勒斯一起,斬獲那些榮耀、權力和加隆。
可是現在看來,這個計劃行不通,那麼就只好採取另一種方式,而眼下斯拉格霍恩的急切就是開啟另一條通路的最好鑰匙。況且阿布拉克薩斯承認,他也有私心,因為要不了多久,他從出生那天起所被烙印在骨血裡的身份光環將會被蒙上一層暫時無法擦掉的塵埃。
失去了馬爾福繼承人身份的庇佑,他必將會收到一些往日裡不曾遇到的反抗和挑釁,雖然這些並不會給他造成任何威脅,但太多的話也終究是麻煩。所以這個時候西弗勒斯的身份就變得極其重要,如果他能榮登斯拉格霍恩寵兒的榜首,那麼想必不開眼來找麻煩的人會減少許多。
這是一個雙贏的局面,他樂意為之。
於是,當沉著臉、穿著睡衣的西弗勒斯被急切的家養小精靈帶到斯拉格霍恩的辦公室時,他幾乎是毫不掩飾的將憤怒的目光射向了那邊垂頭站立的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
不過他並沒有盯著阿布拉克薩斯太久,而是很快將詢問和困惑的目光投向了鄧布利多和斯拉格霍恩。雖然是剛剛被從睡眠中叫醒,但西弗勒斯顯然還保持著理智。這是一種無法被時間磨滅的習慣,即使轉世,也依然印刻在他的血液裡。
“馬爾福先生剛才說了,他是從你那裡得到的複方湯劑?”斯拉格霍恩伸手招呼著西弗勒斯坐下,臉色的神色越發和藹。
西弗勒斯的身體明顯一僵,他惱怒地瞪了依然站在那裡的阿布拉克薩斯一眼,抿著嘴唇依言坐了下去。雖然他並不相信一個馬爾福會因為這種小事就出賣他,他可以有很多借口去搪塞眼前的兩人,而且絕對合情合理。但經過幾秒鐘的思考後,西弗勒斯還是決定作出氣惱和不安的樣子,畢竟對於現在來說,適度的偽裝是依然必要的。
“噢,別擔心,艾瑞克先生,我們不會因為一個學生能超前配置出魔藥就處罰他。”斯拉格霍恩側頭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語的鄧布利多,即系開口,“相反,我還會因為這個而獎賞你……斯萊特林加十分,怎麼樣?”
最後一句,斯拉格霍恩是對著鄧布利多說的,而後者也微笑著點點頭表示認可。
“好啦,那麼在我邀請你加入我小小的俱樂部之前,我們還需要你做一下說明,艾瑞克先生。”斯拉格霍恩滿面笑容地搓著他的手掌,“是有關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