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袁洪扭頭,很壞心的期待著那白骨夫人與唐三藏的相遇。如果不是流非當初盯梢齊金蟬一段時間,還真的不能發現當年還是個小女孩的白骨精同學竟然對一直兒童身的齊金蟬一見傾心,直至她長大後被夫家害死,就更加想念著曾經救過自己的齊金蟬了……
於是乎,袁洪高高興興的湊到了山頂上,等著看戲。
五莊觀由於流非在,雖然戲耍了這西行的師徒們,但也掌握住了分寸,沒有轉化成一難。
最後,將唐三藏一行人送走後,流非又在五莊觀待了些時日,便拜別了鎮元子,向著白骨精那裡去了。他的目的和袁洪沒有什麼差別。
——喲喲,三藏,你還俗吧!小白身材多好,性格多好,上得廳堂入得廚房,這麼完美的女人你還等什麼!當毛和尚啊?所以金蟬子,你不是男人吧!?
流非默默地吐著槽,又默默地飄到在山頂上極目遠眺等著男主角現身的袁洪身後,然後伸出了一隻手,猛的拍上了袁洪的肩膀——
懷著一顆歡樂地心全心全意的等著看戲的猴子,頓時汗毛倒豎,立時跳到一邊,手中亮出了一氣風火棍,直直的向流非砸過去……
流非輕輕一躲,笑道:“怎麼,做了天庭正神,你膽子還變小了?”
袁洪一棍子打出去之後,才看清了來人,小心思一轉,使勁兒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心道: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本星君可是自衛!
流非眉毛一挑,也猜出了袁洪的心思,這下起了玩心,稍稍壓制了修為,就就和袁洪鬥了起來,算是打發了等待的時間。當然,流非用上的修為還是比袁洪高,不少,畢竟在戰鬥方面,流非還是一個菜到不能再菜的菜鳥。
直到唐三藏一行人快到了,他們才停下了手,換成了鬥嘴。
袁洪不屑的瞅了流非一眼:“跟著楊戩那麼長時間了,還是這麼笨。”
流非嘴角動動,哼道:“我是和平主義者!”此言一出,換來某猴子的白眼一個。
二人消停了下來,就見唐三藏遣孫悟空去尋找食物,然後自己找了個空地,坐了下來,他的幾個徒弟都在周圍休息。
這時,遠處走來一個少女,月貌花容、齒白唇紅,左手提著一個青砂罐兒,右手提著一個綠磁瓶兒,從西向東,徑奔唐三藏而來。
袁洪目不轉睛的盯著看,同時示意流非,好戲開始了。
流非早就從後世中流傳很廣的《西遊記》裡知道了這些劇情,但是幕後策劃,將這一切弄得面目全非還是很讓他興奮的,於是流非同學乖乖隱藏好,坐等現場好戲開幕。
只見那少女面若春桃,眉目含情,略帶幽怨的目光直直的望著唐三藏。唐三藏此時本是個凡人,本不應該注意到那離他有一頓距離的少女,但他卻真真感覺到了那種直入心內的目光。於是玄奘大師直被少女看的移開了目光,不敢跟她對視。
白骨精幻化的少女是她自己生前的模樣,目的自然是為了讓唐三藏能更大機率的記住甚至是認出自己——這當然是不可能的——然後又以自己最美麗的時刻來與齊金蟬的轉世重逢。
豬八戒一見,立刻衝了上去,邊衝邊喊:“師父,兩位師弟,我去問問!”
“女菩薩,往那裡去?手裡提著是什麼東西?”
見豬八戒屁顛屁顛的湊了上來,那少女並沒有將視線從唐三藏身上轉移,隨口答道:“長老,我這青罐裡是香米飯,綠瓶裡是炒麵筋,特來此處無他故,因還誓願要齋僧。”
八戒聞言,滿心歡喜,急抽身,就跑了個豬顛風,報與三藏道:“師父!吉人自有天報!師父餓了,教師兄去化齋,那猴子不知那裡摘桃兒耍子去了。桃子吃多了,也有些嘈人,又有些下墜。你看那不是個齋僧的來了?”
唐三藏卻沉默了,扭過頭去不看那少女。
除了某一方面很純潔的尚處在不再呼叫區內的猴子外,三個徒弟中,豬八戒是個二貨,沙和尚又是個真正的憨厚人,因此只有內在屬性和流非一個型別的敖烈察覺到了某種異樣,但是他絕對不會出言提醒的,否則本就枯燥的取經之路上的樂趣不就會瞬間驟減不少?
於是三個人目送那位美少女走到了自家名義上師父的面前,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了唐三藏面前,略微收起了含嗔帶怨的眼神,轉變成更加溫柔俏麗的樣子,掩唇笑道:“長老,請用膳。”
三藏一聽這酥柔入骨的聲音,心中一悸,一種陌生感覺頓時湧上了心頭。他連忙默唸幾聲佛號,跳起身來,合掌當胸道:“女菩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