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卷軸。”
女忍者迅速從懷裡掏出卷軸,往地下一丟,飛快逃離這個是非之地。鳴人盯著女忍者離開的方向,直到感覺不到她的查克拉才慢慢呼口氣。差一點就要演變成無法挽回的局面,幸好……
幸好……
神經一放鬆下來,鳴人立刻感覺到疲憊的身體發出強烈的抗議。
很疼,很累,他想睡覺……
突然,心臟猛地一縮緊,鳴人悶哼一聲,按住心臟的位置軟綿綿倒了下去,那赤紅的查克拉如風一般消散在空氣中。寧次一驚,就要瞬身過去接住鳴人倒下的身體,卻被另一人搶先。
“鳴人!”
佐助兩隻手拎著慢慢的東西,只勉強托住鳴人的身體,小櫻微微一愣,趕緊跑過去接過佐助手裡的東西。鹿丸丁次終於放下警戒心,癱坐在地上,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要命,終於結束了。
“佐助,怎麼回來這麼晚?”鹿丸問道,他們可才是剛畢業的下忍,和那群不要命的怪物根本比不了。如果剛才不是鳴人突然醒來幫他們,佐助現在已經可以給他們收屍了。
“路上解決幾隻小老鼠花費了點時間。”
幾隻……?鹿丸無語地看著佐助滿身的鮮血,這不知得殺多少才能變成這德行!鳴人究竟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惹了什麼麻煩,對方竟然追殺到木葉來了。還是說……這次的事,和村民對鳴人的態度有關?
“鹿丸,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井野捏著下巴,眯起眼睛打量替鳴人檢查的佐助,這兩人似乎有什麼事瞞著他們。“雲隱村的中忍為什麼要殺鳴人?他們是怎麼混進考生裡的?”
鹿丸翻著眼皮望天:“我又不是主考官,怎麼知道這些。說起來,爸爸最近一直忙個不停,晚上連家也不會,難不成跟這件事有關?”
井野乾笑幾聲,想說怎麼可能有人看上這白痴,又不是血繼限定的繼承者,但話到嘴邊怎麼也說不出口。鳴人從小行蹤詭秘,記得剛上學,班導讓每個孩子上臺作自我介紹時,鳴人上去只說了自己的名字,臉上的表情冷冷淡淡,拒人於千里之外。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和同學的關係也不融洽,經常打架鬧事。班導換了一個又一個,老師們似乎也不待見他,一直到伊魯卡老師出現,情況才有所好轉。以前年紀小,沒有多想,現在想起來,盡是說不通的詭異。
鳴人到底是誰?為什麼父母都叮囑孩子們不要接近鳴人?爸爸媽媽又為什麼說那不是她該知道的?
井野正想得出神,突然感覺有東西接近自己,下意識伸手接住,一看竟是一瓶藥膏。她愣愣看向丟給自己東西的人,只聽對方說:“小櫻的傷幫忙處理一下,還有她的頭髮。”
佐助緊接著丟給寧次一瓶藥:“李的。”
寧次沒有回話,他隨手把玩著裝滿乳白色藥膏的瓶子,勾起嘴角:“我記得你們來時沒有這麼多東西。還是說,你們是懂得時空間忍術的忍者?”
他們來時並不知道第二場考試的內容,除了基本的忍具什麼都沒準備,佐助這裡各種療傷藥解毒劑齊全,也難怪寧次會起疑心。
所有人的問的問題都不同,但矛頭都指向鳴人,佐助知道他們只是關心鳴人,可也沒打算把九尾的情報洩露出去。他們還太年輕,承擔不起這份責任。
淡定地把解毒劑推進鳴人血管,佐助淡淡回道:“路上搶來的。”
搶來的?好吧,這個答案勉強說得過去。
等處理好小櫻和李的傷,寧次和天天就要帶著李離開,卻被佐助叫住,說是有事告訴他們,再順便吃點東西,權當是答謝。丁次一聽有吃的,自告奮勇要去撿柴木,鹿丸和井野無奈地看著堆在一邊的魚和野果,想著佐助他們之後幾天的存量怕是要進丁次的肚子了,那傢伙可是已經餓了兩天了。
過了會兒,丁次興沖沖地抱著一大堆樹枝回來,嚷嚷著肚子餓了,要吃東西。鹿丸無奈的直搖頭,他撿起一根樹枝在丁次眼前晃了晃。
“喂,這些根本不能用啊。水分太大,點不燃。”
這裡的樹木遮天蔽日,縱然白天也帶了幾分涼意,森林裡的溼氣非常重,很難找到利於生火的柴木。如果是河水附近倒有可能,那裡有一片空地。
丁次一臉失望:“誒?怎麼這樣?”他已經很餓了。
“沒關係,我可以用火遁烘乾。”
佐助用小型火遁烘乾樹枝的水分,然後堆在一起點燃,之後又挑出幾根比較粗比較耐用的,用水洗乾淨串好魚架在火堆上。寧次原本就和他們不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