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不好跟鹿丸交代什麼,於是把懷裡的小狐狸交到他手裡,低語了一句“我會聯絡你”滿面笑容跟著使臣走了。
“你到底怎麼想的?”使臣一走,佐助立馬閃了進來。
鹿丸揉著眉心,疲倦道:“我當然知道鳴人不能去,可他不得不去。”他指指放辦公桌的檔案,“都是鳴人批的,你看完再說。”
佐助將信將疑拿起幾份瞄了幾眼,頓時吃了一驚,鳴人那個愣頭青,憑著一腔熱血天不怕地不怕,其中最為轟動的就是例行會議,當著所有要人的面掀翻了國君的桌子,給了貴族一個大大的難堪。可現下看鳴人的手段,褪去了輕浮焦躁,多了幾分令人忌憚的沉穩。
難怪鹿丸這麼輕易相信了鳴人的話,不是沒理由啊!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過畢竟是不可信之人,謹慎點總沒好處。”佐助道。
鹿丸喝口水潤了潤嗓子:“談判的籌碼我們不是沒有,可總得考慮考慮戰後重建問題,國君吃了虧,難保不會打壓木葉。而且,真鬧得不愉快了,以後難為的也是鳴人。”
所以說,給木葉威壓也好,難堪也罷,他們只有忍耐。
只要,他們沒觸及他們的底線。
然,事情總是往最壞的方向發展。譬如,鳴人覺得只是一個小小的批鬥會,最後竟發展成被某混蛋老兔子羈押。他努力擠出笑容,讓自己的面部的表情不那麼扭曲,“喲,我還真不知道,國君也成為你的階下囚了。”真……該死的憋屈!老兔子手也伸得太遠了,他們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帶土雙手後背,猩紅的眼愉悅地看著灰頭土臉的鳴人:“雖然我覺得由佐助動手比較好,但我也不介意幫佐助除掉一害。當然,鳴人君且安心待著,畢竟,我沒收到他要殺了鳴人君的訊息。”
喝,原來兩人聯手了!鳴人惡劣一笑:“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不知道那位,有沒有向您提過止水?”
帶土臉一沉,眼神恨不得將鳴人千刀萬剮,他不是什麼好人,殺過的人自己也記不清楚,不過,唯有兩人,他是想忘也忘不掉。這其中,一個是他的弟弟宇智波止水,他看著他走向死亡;另一個是他的老師,他親手設計九尾殺了他。
鳴人笑道:“看來他是沒有。”
“說起來真讓人遺憾啊,有些人偏喜歡討人嫌,我有心幫忙隱瞞,他自己反倒搶著上門囉嗦一大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誰。”他看了一眼帶土,“你是不是很可惜,止水還活著,啊,不好意思,我老爸也活著。”
帶土慢慢握緊拳頭,聲音黯啞:“鳴人君,我一直很欣賞你。”
鳴人很多地方跟他很像,比如偏執,比如不放棄;也跟老師很像,比如髮色和眼睛,比如性格,再比如超乎尋常的珍惜同伴。他很強大,讓諸多人顧忌,尤其是對佐助的態度,引起很多人不滿。可就是如此,也只有責怪沒有逼迫,因為那些人打心底裡認為,只有珍惜理解同伴的人,才能讓他們放心把後背交給對方。
所以,鳴人仍是前線諸多戰士的主心骨。
“但是,這是戰爭,只有一方能是贏家,而我,不希望那一方是你。”
鳴人的笑中多了一絲諷刺,“囚禁我,你就能贏?超越時間空間,究竟要付出多大代價,我大概也瞭解,只要你還想要十尾,就不可能永遠控制我。宇智波帶土,從你捨棄自己的那一天開始,就註定了輸家!”
帶土的眸色沉了幾分:“鳴人君的嘴一如既往的厲害,不如就讓我們看看,最後贏的,是你還是我?”他對旁邊的人揮了揮手,不一會兒,一個昏死的人被丟了進來,“鳴人君在這裡也悶得慌,正好你的一個熟人在我這兒,你們沒事可以聊聊。”
鳴人看著躺在旁邊的我愛羅,臉上的笑幾乎維持不住,咬牙切齒:“我真謝謝你!”
九十九章
五國國君被囚的訊息很快傳了出來;軍心動盪;人心惶惶不安。不斷有公文送回本部,以求訊息真偽,然而本部一直對此保持沉默態度;無言中似是承認了這種說法。
又過了幾天,火影風影淪為階下囚被傳的沸沸揚揚;一發不可收拾。人們終於忍不住了;紛紛要求火影風影站出來以安軍心;公文更是不要命地往本部砸。鹿丸見事態壓不住;出面承認五國國君均已落入敵方之手;外界一片譁然。但對於風影火影,他堅決不承認兩人淪為階下囚;反而解釋他們很早就得到了國君被囚的訊息;兩人離開是為尋找解救國君的方法。至於證據,那更簡單,九尾就是最有利的證據!
“沒想到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