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眼皮,並且緩慢向下移動著。
“喂……你幹什麼……”
到這裡感覺不對勁到頭了,被吻到的眼皮無法遏制地顫抖著,臉咻的一聲溫度升級紅的快要冒煙。手上使勁地推他,想要別過頭卻被他用力地搬回來。
溫潤的溫度落到唇上,牙齒輕輕撕咬著下唇瓣。整個人瞬間愣住,手上的抗拒也停了,全部的腦細胞都罷了工,只感覺唇上溫暖的溫度。
我……
腦袋再次刷屏,滿滿的都是黑字,並且迅速往下刷沒個頭。
我我我我我居然被我的弟弟吻了?!!!!!!
不是青春期中二病發作,而是真真正正的吻,曖昧滿滿,美好的讓我自撞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儘管抓狂的要死可武力值相差太大怎麼打都沒有用,我揍他,他不動如山,想踹他,腿還被壓著完全動彈不能。
在準備破釜沉舟拼死一搏起碼要保護自己的清白把他掀開的時候,他微微抬起一點頭,湛藍色的眼睛滿是認真地看著我。
“吉爾,王子喜歡你。”
難得沒有帶笑。
於是動作,再次定格。
再次浮雲
綱吉他們過來的時候我正惆悵地蹲在門外,看見一行人拐過樓梯口直走過來抬起手打了個有氣無力的招呼。
“……喲。”
打招呼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彷彿天塌下來先砸著了我,有一種想就這麼隨風而去的萎靡感。
綱吉頓了頓,有些小心翼翼地問:“吉爾,你怎麼了?”
問完這句還不算完,還沒等我回答又添上一句:“是貝爾桑的事情嗎?”問完一臉純良擔心地看著我。
我直接捂臉。
這個該死的超直感外掛,它就不能失靈個一回兩回麼。
這次罕見的全員都到了,綱吉里包恩獄寺山本,再加上以前從沒出現過的了平,看著他們我默然,嘆了口氣。
“唉,家庭問題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獄寺向來看我不順眼,一直覺得我對十代目不尊敬怎麼怎麼的,我一直對忠犬級人物沒什麼看法,就是獄寺還太嫩脾氣也暴躁,最近知道了我是那個小刀混蛋的哥哥還把他救出場後對我更不爽了,估計在心裡早就把我當成巴里安那邊的人。
其實即使我想去巴里安人家還不要我,這不能太抬舉我我會害羞的。我覺得獄寺這樣才是正常的,像綱吉那種無條件的信任,說的好聽叫大空般的包容力,說的不好聽叫沒警戒心太腦殘。
不是所有人都能乾脆利落了無牽掛的從一個陣營轉移到另外一個陣營,他曾爺爺家的那幾個是特例。
於是忠犬兄聽見我這麼跟綱吉說話立刻急了,手裡攥著炸彈就要上。身旁的山本意思意思地勸了幾下,雖然這話在我耳朵裡這麼像火上澆油,了平直接握拳大吼極限,就可憐了綱吉拉人拉得很辛苦,還要一邊瞟向門裡生怕裡面那位出來繼續嵐戰。
我嘆息,彭格列真辛苦。
嘆息完了繼續惆悵自家的事情。
當時貝爾吻我的時候我傻了,腦袋裡有根筋“嘣”地斷掉,等他跟我告白的時候,整個腦袋直接當機。
瞪大眼睛看著他難得認真的臉,他隨著長大不復圓圓可愛的眼睛裡只有我的那張臉,那張紅的可以跟螃蟹媲美的臉。
“你……你說什麼?”
我承認,雖然曾經也想過要是這樣怎麼辦,上次他吻我被我給生生扯成了中二病發作鴕鳥一樣的把它埋在心底,但是總有些感覺。
關於感情的問題。
我一直覺得我們是兄弟,況且又是雙胞胎。雖然當初看同人時YY這對的也不少甚至我也看過,但是穿過來之後就覺得不現實。
兄弟這玩意,在正常世界中畢竟還是少之又少的,與腐女YY無關,只是根本不會往這種地方考慮。
這該怎麼辦呢?
沒人蹦出來點撥我一下,情感問題還是靠自己解決來得實在。
這種不是兄弟之間,而是戀人之間的喜歡,我根本當不起。
所以等我回過味來,我一把推開貝爾倉皇向外逃去,也不管腳上的有點要傷口因為劇烈運動又出了血珠。隨後門一關,我就在外面一直蹲到了綱吉他們過來。
要不是他們過來,說不定我得蹲個半天。
想著又幽幽嘆口氣。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我覺得我家這本最折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