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沒有叫人進來伺候起身。
來人是來與胤禔稟報;那告御狀的人在嚴詞審問之下很快就招架不住都招了,說是之前有官員打扮的人找上他;送了他大幾千的銀子唆使他攔路告御狀;他也是被人蠱惑之下被錢財迷了眼,才大著膽子上了;但若要問他見到的官員究竟是何人,卻又說不清楚,對方自稱是朝中大官;背後更有有頭有臉的後臺撐著;巧舌如簧之下才讓那位縣師爺相信了沒了顧忌,這才不怕死的一口氣告上了三個皇子。
胤禔聽著冷笑道:“有頭有臉的後臺,何人有這麼大的面子?”
“這個是當真不知道,且皇上的意思,似乎也是不想深究下去,警告過那告御狀的師爺過後已經把人給放了。”
“行了,爺都知道了,你下去吧。”
即使得不到確定答覆,胤禔也大概猜到了是何人所為,裡頭胤礽慵懶的聲音已經傳了出來:“皇上是老糊塗了嗎?他到底想做什麼?”
胤禔笑著轉進裡屋去,一手捏起胤礽的下巴,看著他睡了一晚之後分外紅潤的臉色和眼裡卻帶上的慍怒之意,不由得笑了:“太子爺,這話也就你敢這麼大咧咧地說出口。”
胤礽拍開他的手,卻伸展開了胳膊示意他給自己更衣,胤禔會意地坐到他身邊去,拿起了他的衣裳,幫他穿了起來。
胤礽懶洋洋問他:“老爺子當真不追究了?”
“嗯,應該是有這個意思。”
胤禔不在意地說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其實他們都已經察覺到了,自從康熙開始對假太子起了懷疑之後就變得有些不太正常,不單護短著假太子,如今倒是對其他人也寬忍得多了,似乎他們幾個相互之間怎麼鬧騰怎麼算計都不太追究了,只要不太過的,比如老三這樣膽大到訛詐河道官銀兩的,最多也就是教訓幾句然後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