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譏諷道:“孤看你倒是聰明得很,對孤的事情一清二楚還敢挑唆人來壞孤的好事,你不單不愚笨還精明膽大得很,孤都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臣弟不知道太子爺在說什麼。”
胤禩低垂著眼,神情沒有半分變化,胤礽微眯了眯眸,看他的眼神越加不屑,繼續道:“你不承認倒是沒關係,反正皇上也對孤的事情既往不咎,倒是叫你和看熱鬧的那些個都要失望了,還有老三,之前你們還聯手坑過爺一回吧?怎麼?這麼快就跟他崩了?”
胤禩輕抿起了唇,他跟胤祉根本算不上關係好,之前那回不過是互惠互利各有目的才聯手而已,這一次,能夠一口氣告胤礽和胤禔兩個,拉上個老三做墊背又有什麼關係,雖然結果確實讓他有些失望,不過沒關係,一次兩次康熙能包庇,次數多了,他總不能還裝著不知道不去管。
胤礽看他依舊鎮定自若,心中冷笑不已,他這麼問也不過是想確定這事到底是不是面前這個八貝勒做的,而胤禩這越是淡定的反應反倒越是印證了他其實在心虛,只不過他太能裝了,一般人實在難看得出來就是了,而活了兩輩子的胤礽若是還看不穿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那便就當真是都白活了。
胤礽這麼扯著胤禩咄咄逼問了一番到最後連口茶都沒有招呼他,又將人給打發了走,人走之後一直在旁邊屋子裡候著的胤禔進了來,問他:“如何?”
胤礽反問道:“那假太子又死哪裡風流快活去了?”
胤禔失笑,上前來在那上了一桌子的好菜前坐下,斟酒遞給胤礽,在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覺得味道實在是不錯,這才滿意地回他話:“你也會說是風流快活,自然就是去秦樓楚館了,老爺子不在,沒人管著他,他不趁這個時候去還能何時去。”
胤礽挑起了眉:“這個時候?”
這才大中午太陽還在腦門上頭吧?
胤禔搖了搖頭:“他就那個德行,習慣就好。”
胤礽把酒都送進了嘴裡,杯子重重擱到了桌子上,冷哼:“不知死活。”
胤禔笑問:“太子爺在說誰?”
“全部。”
“所以呢?”
“給他們點教訓,現在就去做。”
☆、狗咬狗
傍晚之時;胤禔和胤礽兩個正要用膳;下頭人匆匆進來,滿臉都是恐慌;稟報道:“爺!出事了!出大事了!太子爺在酒樓裡被人給刺傷了!大喊著是八貝勒派人行刺的;這會兒太子爺身邊的護衛已經去把八貝勒給拿了下來,兩邊鬧得不可開交;爺您快去看看吧!”
胤禔和胤礽對視一眼;嘴角同時浮起了笑意,胤禔用著膳食;不緊不慢問道:“你說那假太子是在哪裡被刺傷的?”
“酒……酒樓。”
“是酒樓還是青樓?”
“是……青樓。”
胤礽聞言冷哼,他就知道,那假太子就那麼個德行;不知死活;這下怕是全國人民都知道,他皇太子上青樓風流還被人給刺傷鬧了大笑話了。
於是便也開了口,問道:“傷得嚴不嚴重,死了沒?”
“倒是不算嚴重,就只是肩膀受了一刀,雖沒有傷在要害處,血倒是流得挺多看著挺駭人,行刺的刺客已經當場自盡了,假太子他暴跳如雷,揚言絕不輕饒敢對他下手的人,當時在場的人很多,這會兒都傳開了,怕已經是滿城風雨,爺您還是去看看吧!”
胤禔聽罷揮手讓人下去:“爺都知道了,急什麼,等爺吃飽了再去瞅瞅。”
報事的人下去之後,胤礽頭一次誇讚起了胤禔:“沒想到你做起這種事情來手腳倒是挺快的,孤都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胤禔搖搖頭,無語又無奈,提醒他:“太子爺,用這樣的法子,你自己的名聲爺毀差不多了吧?”
胤礽不所謂地道:“本來就沒名聲了,不在乎再差一點,嚇嚇他讓他給孤乖乖待著安分些別再出去丟人現眼也好。”
胤禔拱拱手,表示當真是服了,能對自己身體和名譽這麼下得了狠手的,太子爺也算是個能人了。
胤礽丟白眼給他:“別裝模作樣了,吃你的東西吧。”
等到倆人吃飽喝足終於起身去外頭看熱鬧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假太子也回了行宮來,就在正院裡審問人,這會兒正大搖大擺地癱坐在椅子裡哼哼唧唧,肩膀上纏著厚厚一圈白布顯然是已經包紮過了,地上跪了一地的人,侍衛,奴才,隨行宗室、官員,當中也有被押跪在那裡的胤禩。
胤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