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3 / 4)

真要謝謝四爺白水。”

袁世卿覺得不舒服,現在不是誰握他的手都能接受,不著痕跡地抽了出來,和帶來的人在一邊說笑。等到把所有人都安置好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街上一片漆黑,袁世卿只覺得疲憊不堪,回到家中看到一個人在大廳中亮著小燈等自己回家突然間就覺得舒服了很多。抱起已經趴在桌上睡著的蝶衣。

蝶衣感覺到有人,睜開眼睛,迷茫地看了一會,說:“世卿,你回來了。”說完又靠著睡著了,等到袁世卿把他放在床上的時候,就是驚醒了一般,又看了袁世卿好一會,癟著嘴說:“有味道了,去洗澡。”袁世卿彈了他的腦袋一下,又捨不得地摸了摸,“就你事情多。”說完喊人過來打水洗澡,洗完澡,蝶衣開心地抱住袁世卿,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袁世卿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喉嚨疼,蝶衣立刻叫人去請醫生,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很久沒有過這樣的夜生活,突然間又回來有點不適應。袁世卿支起身子,啞著嗓子對蝶衣說:“等一會我要去送一些人回去,我先躺一會,你一定要記得叫我。”蝶衣點了點頭,給他掖好被子。

等到要叫袁世卿起床的時候,心裡萬分不捨,覺得袁世卿現在還病著,不能就這樣去,想著自己對袁世卿幾乎毫無幫助,只能嘆了一口氣,輕輕叫他,袁世卿睡得不熟,過了一會就清醒了,穿上衣服離開。

程蝶衣知道那些人是袁世卿從各地請來給自己撐場子的,最後自己還要袁世卿病著去送他們離開,心裡不是滋味,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甜蜜,我遇上這樣一個人,願意為我付出如斯。蝶衣也問過袁世卿的打算,袁世卿的意思是這幾年必將大亂,最好他就是做一個浪蕩子弟,省得被人盯上。程蝶衣不明白袁世卿的意思,雖然他現在也算得上讀了比較多的書,但是時事政治什麼的靠的絕對不是讀書能讀出來的。

袁世卿絕對做到了他自己說的浪蕩子,好幾天都去找了知秋,蝶衣在家裡臉色越來越難看,等到袁世卿回來的時候,突然間問道:“世卿,我們認識多久了?”

袁世卿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大概五六年吧。”

蝶衣輕輕的說:“有六年零三個月十七天了。我們就這樣好好過日子不好嗎?”

袁世卿不理解蝶衣的話:“有誰怠慢你嗎?”

蝶衣苦笑,還能有誰讓他覺得怠慢了,只有入了心才覺得怠慢了,他不知道袁世卿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的,索性就挑破了說:“你是不是現在天天去找什麼知意閣的知秋?”

“誰在你面前亂嚼舌根,這種事情你不用管的,我知道分寸。”袁世卿在思量程蝶衣身邊的人,沒覺得會有誰在蝶衣身邊亂說。

蝶衣真的很想憤怒的大叫,或者大哭一場,這就是袁世卿,難道再怎麼樣都不能讓他呆在一個地方?實際上袁世卿的確不能理解蝶衣的心思,他所受的教育一直以來就是這樣,原本他比現在還要玩得兇,還有他的大哥,別看他現在一本正經,其實原來也有多個紅顏知己,大哥的太太跑去老爺子那邊告狀,老爺子說的也是“作為一個太太,捉不住他的心哪裡有臉來告狀,何況男人在外面哪個不是有個紅顏知己的。”,這樣教育下的袁世卿怎麼知道蝶衣要的究竟是怎麼樣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程蝶衣想了很久,最後開口:“那我也去,行嗎?我不去知意閣,我去賽花樓。”袁世卿聽了直接站了起來,大吼“你敢!”。在袁世卿心裡,蝶衣就是他的太太一般的存在,自己可以去,但是蝶衣怎麼能去。

蝶衣一攤手:“你看,我的反應就是和你一樣的。我要你跟我,不是,就讓我跟你這樣好好過一輩子不行嗎?”眼光灼灼地盯著他,大有不同意不罷休的感覺。這種感情太過於熾熱,似乎要把自己燃燒殆盡一樣。

袁世卿心裡滿意於程蝶衣對他的注意,但是又不想這樣被拘束,他覺得對於蝶衣已經很寬厚,蝶衣在他的心裡是最最特別的一個,最特別也不代表唯一。

“蝶衣,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誰在外面沒有一個交際應酬的?”袁世卿說完就做了一個止戰的手勢,“我出門去了,你自己在家隨便做點什麼。”

袁世卿這次是要和人談一筆生意,談完生意時間還早,想到蝶衣和他明天吵架的事情,經過一家商品店的時候,停了下來,挑來揀去買了個萬花筒一樣的東西,但是比萬花筒要精緻得多,看起來像是星光滿天的感覺,滿意的帶了回家,想來蝶衣也不會生氣了。

回到家的時候沒有看到蝶衣,等了許久蝶衣也沒有回來,於是招了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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