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出端倪。
「問題是他們為什麼會在一起?」烏爾奇奧拉一針見血地指出:「一次可以是巧合,但第二次……我想不出別的理由。」
藍髮男人挑眉,「你懷疑藍染跟他們是一夥的?」
烏爾奇奧拉連忙示意他低聲,「一切只是猜測,他們碰面之後老闆娘就被抓走,未免令人疑心。」
「可是……」葛力姆喬一臉難以置信:「他沒有動機不是嗎?那女人雖然變態,至少沒對藍染出手,錢有了地位也有了,藍染還想怎樣?」
碧眸一轉正自沉思,傳來幾下「確確」的敲門聲,葛力姆喬上前應門,來的不是虛夜宮店員,卻是平子真子與缽二人。
「方便我們進來嗎?」平子仍是那副懶洋洋模樣,倒是缽客氣地問。
落在葛力姆喬眼中平子的態度絕對稱得上挑釁,是以男人身子仍攔在門前,不客氣的一挑眉道:「什麼事?」
「聽說你們弱質纖纖的老闆娘大人被綁了?」平子咧嘴而笑,「我看不純是報復這麼簡單吧。」
「葛力姆喬,讓他們進來,」烏爾奇奧拉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我也有事想問。」
二人進了房間後並不坐下,只有靠門的位置站著。房間有葛力姆喬一人在本就顯得狹小,加上缽也塞了進來,烏爾奇奧拉幾乎有被逼得窒息的錯覺。
「你認識藍染?」葛力姆喬先開口。
平子雙手交疊胸前,一臉事不關己地笑了笑:「可惜來不及警告你們老闆娘,但我想以藍染高超的偽裝本領,大概沒幾個人會相信我的話呢。」
「藍染曾是平子先生的部下。」見葛力姆喬就要按捺不住,缽慌忙開口:「Visoreds諸位員工,從前都是隸屬於日本警事廳。」
「刑警?」這個答案太出人意料,連烏爾奇奧拉都難掩驚訝。
「但上次你說藍染是什麼集團的副總裁!」顧不得曝露偷聽一事,葛力姆喬怪叫著。
「那傢伙是臥底。」平子氣定神閒地解釋:「五年前他被派去調查某商業集團與黑幫來往的罪證,這小子真的聰明,不消一年就由無名小卒一直爬到副總裁之位,那時咱還以為成功在望了。」
缽的眼神顯得哀傷,「沒料到的是藍染居然做假證據,反咬一口說部門裡有內鬼……我們逼不得已,從日本逃到美國,隱姓埋名過新生活。」
「你們得罪他了?」葛力姆喬滿腹疑惑。
「對那小子來說,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指節敲打著門框,平子的眼神穿過牆壁到遠方,「他喜歡背叛,享受背叛帶來的罪惡感與成功感……但在你們老闆娘這事來說,有沒有理由,尚言之過早。」
走廊忽然傳來一陣急速的步伐,一下刻伊爾佛特焦急的臉容就出現在門前。「葛力姆喬!綁架老闆娘的人打、打電話來了!」
「真的!?」葛力姆喬整個人跳起,也管不得烏爾奇奧拉腳上有傷,自己就扯著伊爾佛特飛奔到樓下。
「平子先生,你的理由呢?」等那兩個旋風似的身影消失之後,烏爾奇奧拉緩緩抬頭:「將關於藍染的過往告訴我們,又是基於什麼理由?」
「重要嗎?」平子無可無不可地輕笑:「反正這個世界本來就不是非黑即白。你不如趕緊下去,看看綁匪有什麼要求吧。」
烏爾奇奧拉狐疑地瞪著他一會,直到覺得平子沒興趣透露半句,這才轉身下樓。他儘量避開痛處,一拐一拐地跳下梯級,大廳的氣氛凝重寂靜,不用直走到樓下他也清楚聽到藍染的聲音。
「你們要的是錢吧?」藍染的聲音依舊冷靜:「我知道老闆娘得罪了你們,但沒有問題是錢解決不了的……多少都付得起。」然後他頓了一會,該是在等對方答話。
「一半?」藍染聽來很詫異,「不,我說的是現金,要多少也可以……等一下,八成!?」
藍染拿著電話跟對方爭持不下,烏爾奇奧拉看到他不安的來回踱步,四周圍著緊張兮兮的虛夜宮員工,個個屏息以待,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烏爾奇奧拉安靜地走到葛力姆喬身邊,男人的表情像是快昏倒了,他把手覆蓋住他的,感到掌心滲出的全是汗。葛力姆喬回頭,看來很疑惑他在幹嘛,烏爾奇奧拉沒理會,手仍是牽著他的。
「Holy shit!」藍染氣憤的將電話摔在地上,罕有地將優雅形象置之不顧。
「佐伊怎麼了?」這情況下只有銀夠膽開口。
「那群小混混願意放人,」藍染將頭髮向後撥,萬分懊惱:「條件是交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