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對宗像禮司個人生命安危的顧慮,並不打算調動大批人手前去醫院。Scepter4總部有周防尊的存在,那個企圖得到他的人一定會來這裡對宗像禮司下手……

「不是還有吠舞羅的那些人嗎?」宗像禮司推了推眼睛,淡定從容的笑容讓人感覺不到一絲危險逼近的緊迫感,「他們不能容忍他們的王被褻瀆,一定會拼盡全力保護我,還有他。」

宗像禮司一巴掌拍下週防尊的額頭,儼然一副持有物主人的姿態。

「呃……可是室長,我不認為赤王周防尊手下的那些人可以託予信任。」淡島世理說著斷絕的話,與她冰冷絕緣的臉一樣無情,「會有第一個十束多多良出現,那也會有第二個,他們對於周防尊的盲目追求,正是所有禍根之源。」

淡島的視角極其冷酷,但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正中紅心。

「考慮到他們之前的關係,現在雖沒有跡象表情吠舞羅中有人與十束保持聯絡,但不排斥接下來他們不會收到十束的邀請,更不能確定他們會拒絕。」淡島無法將敬愛的室長獨自一人放在狼群之中,「如果室長堅持要抽離本部人員,請務必讓我留下陪伴您左右。」

「淡島君。」宗像禮司很少在淡島的名字後面加上稱謂,但每次他加上這個稱呼就代表接下來的話不容置疑,必須無條件執行,「請別把我和躺在這裡的這隻病貓相提並論,無論是前方或者背後有敵人,我都不會敗陣。」

淡島世理說的這些可能性宗像禮司早已考慮到,之所以沒有拿出任何行動還不就是因為這只是「可能」兩個字嗎?

周防尊躺在這兒,就在他的手邊,隨他處置、任他魚肉,這就夠了。

「是。」淡島站成標準的立正姿勢,宗像禮司眼裡閃爍的自信還是那麼耀眼,既然如此,她也沒必要胡亂擔心,室長的命令不會有錯,從前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宗像禮司好似滿意地垂下頭,端起放在一旁的茶杯小小抿了口。

「那麼,我先告辭了。」淡島世理向宗像禮司鞠躬告退,恭敬地關上門。

「呵。」若有若無的嘆息飄出宗像禮司的嘴角,他望著安靜地躺在手邊的周防尊,譏諷地笑,「每次遇到你都不會發生好事,除了麻煩和拆遷現場,你還能讓我看到點其他新鮮的玩意嗎?周防,我可不是你的保姆,也該給我適可而止一點了吧……」

說著說著,他發現內心的抱怨一點也沒因為說出來而少一點,反而有越來越多的話想對這句沒有辦法開口反駁他的身體說。

——宗像,對著不能反抗的我,你就那麼亢奮嗎?

「!」啪嗒一聲,宗像禮司手中的茶碗跌落到地上,溫水沿著滾過的地方劃出一道水漬的弧線,右腿的褲管整條都溼了……

剛才那是……周防尊的聲音?幻覺?假象?

「哼,桀驁自恃的傢伙。」宗像禮司緩緩站起,走到屏風後準備換下制服。

——扭捏得像女人。

「!!」宗像禮司再也無法忽略腦海裡那個聲音了,走到周防尊身旁,對著他那張狂傲不羈的臉一腳下去,「周防,你給我去死。」

「那個……」一聲尷尬的笑自門那邊飄進來,「就算是私仇,如此對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也不是見值得光彩的事……所以,那個,能把您的腳從我們大將的臉上放下來嗎?」草薙出雲推開半扇門,望著宗像禮司不是那麼親和地微笑。

宗像禮司緩緩收回腳,動作格外優雅別緻,彷彿收起的不是一條腿,而是某個貴重的古董珍藏。

「你的大將沒教過你,進別人房間時要先敲門嗎?」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寒冷冰魄的目光掃向草薙。

「呃……我敲過了。」草薙的左手還做著敲門的姿勢,他其實和淡島是一起來的,淡島出門後他就敲了幾下門,門那頭沒有反應他又敲了兩下,最後實在沒辦法才推門而入的。

「嗯?」宗像禮司狐疑地望了一眼腳下的某人,沉默片刻後仿若無事地抬起頭,對草薙出雲道,「那麼吠舞羅的軍師,您找我有何貴幹?」

「啊。」草薙當作這是宗像禮司預設自己可以進門的態度,走到他面前,拿了跟香菸遞給他,「關於十束的事,能和我說聊一點嗎?」

宗像禮司推開草薙的手,他並沒有在辦公室吸菸的習慣:「這種事從本人口中得到答案不是更好嗎?」

草薙收回手,既然宗像禮司沒意思抽菸,他也不好意思在別人辦公室吞雲吐霧:「從本人?如果真能聽到,也不用等今天來向您請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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