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忍了這個小孩的存在。
深吸一口氣然後撥出來。真是老了啊,什麼事情都愛操心。自己想再多這些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忍者是工具,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那。。朔茂大人現在就要出發麼?”水門站在朔茂身邊,昂著脖子。
看著水門努力踮起腳尖的樣子,朔茂臉上的線條終於柔和下來,微笑著揉了揉水門的腦袋:“嗯,你們快點進去吃飯吧。”
說罷,人已經消失在原地。
這算什麼,示威麼?
玩多了權術的該隱這次想多了。白牙只是速度太快而已,並沒有任何其他意思,偏偏在他眼裡將白牙的行為看成了挑釁——也許。。。好吧,他又忘記自己現在只是一個孩子了——誰會對一個小孩這麼示威呢。
自那日之後,朔茂又失去了蹤影。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彷彿沒發生過一般,上學的上學,出任務的出任務,什麼三忍什麼寫輪眼什麼三代火影,暫時都沒有再出現在兩人的視線範圍中。
日子雷打不動的過著。
終於如願以償見到朔茂大人的水門心情異常的好,每天上課目不轉睛,下課後更是花了二百倍的努力在練習。而該隱。。。完全是和水門最大的對比,雖然說不上是好吃懶做,但那種沒幹勁的氣場讓人看著都沒幹勁了起來。
勤奮學習?拜託,他都二十有五了好不好。
有人要偷懶,有人不許。放學後,水門照常遞上今天的筆記,上面好好地註明了音標,每一個字都被刻意的寫的工整至極:
“該隱,給你。”
該隱接過來,隱晦的抱怨:“水門,感覺你對我特別的關心呢。”
“嗯,不行麼?”乖寶寶水門張大眼睛,無辜看。
可惜這話說的實在太委婉,別說水門一個孩童,估計三代爺爺在這裡都只能揚揚眉毛,權當耳邊風過。
好吧,為難小孩子是不對的。
“什麼行不行。。。總得有個原因吧?”幹嘛老是叫我學習。
“啥?”
“別跟我說是什麼班長的責任哦,我們都不是小孩了。”所以不用學習了啦。
我們都還是小孩子。。。吧?
水門囧,然後搖了搖頭認真的說:“嗯。。。非要說理由的話,大概就是這個吧。你啊,跟我很像呢。”
很像?
該隱看看自己,黑髮黑瞳,安靜低調,可以說是標準的宇智波;看看水門,金髮藍瞳,熱情四溢,附帶閃瞎人不償命。
很像??
不明所以。
“我和你一樣都是沒有父母的孩子,我們的身世很像呢。”水門露出笑容解釋道:“但是啊,我還有村子,該隱你連村子都沒有了,所以我想保護該隱。但是該隱也說過的吧,要保護我,所以感覺很奇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