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ter手中。”不過,聖盃不可能實現願望了,它現在剩下的惟一的價值,不過就是那些被惡意汙染的力量罷了,不論是誰得到了聖盃,都只可能為我所用。
第二章 現世
接到言峰綺禮嚴密關注其他幾個有產生Master的資質的地方的命令,賽菲爾在懷著看看這個時代的魔法的念頭認真的關注這幾個代表的魔術界頂尖水準的家族和機構,只是幾天之後他就失去了興趣。雖然是完全不同的體系,但是這種以魔術迴路進行繼承的方式,真的是非常令人匪夷所思。絕大多數的魔術師都埋頭於研究,雖然這幾乎是所有法師共有的習慣,當年導師也是這個樣子的,但是隻專注於對所謂“根源”的追尋,而忽略了魔力的實際應用和戰鬥以及自己本身實力的提升,空有理論又能如何呢?甚至於大部分的魔術師連什麼是戰鬥都不知道,為了永生以得到更多的時間追尋“根源”而製造出各種“活死人”,結果連自己都被解決掉,或者因為未能控制住失態發展而導致其蔓延的這種事,實在是令人失望。
當然,想歸想,他當然沒有興趣推動這個時代的魔法水平,他早在五百年前便已徹底轉化為惡魔,而這次如果能夠成功打破契約,脫離英靈的身份,那麼他將重新利用聖盃中的黑暗力量為自己製造出一個新的肉體,而他的力量也可以再一次得到提升。
儘管如此,這種因為無法達到本身的強大而轉而追求一些其他的東西,倒是使現世的魔術變得多種多樣,很有意思。就像愛因茨貝倫家的人造人,即使是曾經的鍊金大師恐怕也造不出那樣幾乎真正擁有了生命的魔法傀儡吧,居然還與人類孕育了後代,真是不可思議。不過間桐家的那些蟲子,就實在是太噁心了,雖然比起地獄中那些真正的魔物算不了什麼,那個老頭的靈魂還真是執著,哪怕已經混沌到忘記了最初的目的,也要活下去什麼的,等他的戲份結束後就吃掉吧,力量還挺強的。還有那個每天呆在蟲子裡的小女孩的小女孩,好像是叫間桐櫻還是遠阪櫻的,黑暗魔法的天分真不錯啊,要不我也收個徒弟?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反正是遠阪時臣自己都拋棄掉的孩子嘛,即使被轉化成惡魔也沒什麼問題吧,應該是的。
想到遠阪時臣,賽菲爾不由得冷笑了一下,真是愚蠢的人類啊,想要到達世界的外側這種事是隻有擁有了絕對的力量,或者與世界意識簽訂契約時才可以達成的。只憑借外界的力量而本身既不夠強大也沒有經過允許的話,可是會被抹殺到連靈魂都灰飛煙滅的。
遠阪府中,一貫冷靜優雅的遠阪時臣不由得打了個噴嚏,站在一旁的言峰綺禮立刻說道:“師傅,請務必注意身體。”
而此時,言峰宅的地下室中,賽菲爾正在專心致志的除錯著剛剛用魔力具現化出的新樂器,吉他。聖盃注入他腦海中的有關現世的知識中自然也有著有關各種樂器的常識,儘管對大多數Servant來說,這不過是些可有可無的東西,不過對於賽菲爾這種以音樂攻擊的英靈來說,意義就格外的大。憑藉著彈奏里拉和琉特琴的功底,再加上伊維爾幫忙找到的吉他教程,流暢的樂聲很快就從修長的手指下流淌出來,那聲音如同看不見的波紋般擴散到整個房間,很快便化為一張看不見的網,籠罩住整個言峰宅,儘管如此,外界卻聽不到一絲聲音,那聲音被牢牢限制在幾乎密閉的地下室中。感受到宅邸外幾隻家鼠外貌的使魔的存在和腦海中響起的宅邸外的樹林中的響動,賽菲爾不由得勾起了唇角,用來探查的話,還真是出乎意料的好用,單論探查範圍和隱蔽性的話可是遠遠勝過琉特琴和里拉,探查的範圍遠遠超過音波範圍,不會被發現,而且即使發現了,也不過是遠處的一個彈吉他的普通少年罷了。
滿意的站起身,黑霧在手中聚成一個琴袋,將吉他裝入其中後背在身上,並沒有理會宅邸外的使魔,憑空消失在室內。幾秒鐘後,從一個不起眼的小巷子裡,出現了一個揹著吉他的少年。少年大約十□歲,黑色短髮,藍色眼睛,藍色格子襯衣袖子捲到肘部,米色休閒褲,淺藍色帆布鞋,俊秀的臉上帶著溫和的淺笑,輪廓分明的臉上還有一絲尚未褪去的屬於少年的稚嫩,很陽光的鄰家哥哥,通殺上至老年,下至小孩的所有女性。
賽菲爾看似漫不經心的在街上走著,感受著不時投來的各種目光,感到有些不自在…………暴露在陽光和目光之下這種事,不太符合他的習慣,尤其是在習慣了作為惡魔的生活之後,但是每天呆在一個地方只是讀取屬下呈上的記憶哪裡比得上親自探查來得真切,偶爾也要自己做些什麼吧。於是他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不會被人注意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