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種躲得讓Archer找不到的辦法,只是那樣躲著實在是很無聊啊,只要現身,就會被找到,不現身雖然不會被找到但是會很無聊,還是無聊比較難以忍受,至於那個傢伙,忍一忍吧。
“所以說,關於Caster,綺禮大人有決定了?”無視掉不愉快的話題,賽菲爾問起了更令自己感興趣的事情。
“與父親和恩師商議過後,父親決定稍後發出公告,暫停聖盃戰爭,所有Servant一同抓捕Caster,除了你之外。”言峰綺禮帶來的訊息對賽菲爾不算好也不算壞,自己不能出現是意料之中,只能看實在是有點無聊,實在不行,除了圍觀之外。。。。。。好像只能希望那個煩人的傢伙過來稍微打發一下時間了。‘那個傢伙,其實也不是太討厭吧。’
“對被其他獵犬逼入絕境而衰弱的Caster發動最後一擊的,必須得是Archer才行。”言峰璃正的聲音傳入賽菲爾的耳中,因為面具的遮掩功能而變成紫色的狹長的桃花眼微微低垂,纖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一閃而過的寒光,“把Servant當成獵犬,還真是敢想啊,膽大妄為的人類。”目光一閃,“好像,Archer那個傢伙,被算計了,嘛,如果這個傢伙能讓我滿意的話,就稍微幫他一下吧。”
不過,在此之前,好像有必要關注一下其他Master聽到這個訊息之後的反應,有些方法,也該嘗試一下了,畢竟時間不等人。
所謂的新方法,就是透過與蛇類溝通,將其收服後讓蛇類控制其他更小的動物,達到類似於使魔,但更為隱蔽的效果。即使不能讀取記憶,或者直接透過他們的眼睛看到事物,這種方法依舊對有定向目標的監視十分好用,他們比使魔更加無孔不入,沒有他們聽不到的訊息。
很快,賽菲爾就因為傳回的訊息而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什麼啊,只要帶回敵人的首級就要同意買褲子,Rider你要不要這麼逗。征服世界什麼的,這早已經不是你所在的時代了。”笑容漸漸收斂,是的,早已經不是從前了,人類的發展快到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步。不過,即使是這樣,他們也不足以與神魔對抗,只是,他們不得不隱藏的更深了。沒有了顧及,一心追求所謂科技,妄想著擁有媲美神袛的力量,這樣的人類,即使力量不強,卻瘋狂得可怕。
‘Saber與衛宮切嗣起了衝突,果然是理念不合,但是就此事而言,在抓捕Caster的方面最有優勢的無疑是Saber,不知道這個訊息知道的Master有多少,無論如何,Saber這段時間都會很鬱悶吧,真是個令人愉快的事實。有蛇類的幫助,即使人造人已經掌握了那片森林的結界術士,也攔不住我的眼線。’
(衛宮切嗣視角)
城堡露臺上,夜風凜冽,吹得臉有些生疼。衛宮切嗣獨自站在黑暗中,心亂如麻,他已經不是八年前的那個衛宮切嗣了,八年的天倫之樂,單純的愛麗,活潑天真的伊莉雅,安定的生活,磨去了不少鬥志,聖盃戰爭的殘酷他早有覺悟,可是他從沒有一刻如此的想要逃離。言峰綺禮,自從那一次見面後,這個名字便時時出現在心底,那個強大卻不戰而退的男人,留在了他的心中。他想離開,也許離開就能擺脫這一切,擺脫自己的責任,擺脫聖盃戰爭,擺脫言峰綺禮。
“切嗣。。。。。。”愛麗斯菲爾擔心的呼喚拉回了他遠去的意識。
“如果我。。。”他的聲音低到連自己都聽不清。
“切嗣?”愛麗斯菲爾疑惑的問道,剛才,切嗣是說了些什麼吧。
“如果我。。。。。。”聲音大了一些,他終於鼓足勇氣,抹掉腦海中出現的身影,“我覺得拋開一切逃離這裡的話,愛麗,你會跟我一起走嗎?”話終於問出了口,心中一陣輕鬆的同時,卻生出幾分淡淡的悵然。
“伊莉雅,我們還留在城堡裡的孩子怎麼辦?”愛麗斯菲爾對切嗣反常的表現有些不安。
“回去帶上她一起走,誰敢阻攔就殺了誰!從此之後,我一生都只為你和伊莉雅而活!”出口的話,決然到猙獰,分不清,到底是為了離開這一切還是為了斷絕對心中那個男人的不捨,他還有愛麗和伊莉雅,他不能拋棄她們,為了一個男人。
“我們能逃得掉嗎?”愛麗斯菲爾的聲音卻讓衛宮切嗣更為焦躁,“能逃得掉的!現在還來得及!”衝口而出的低吼嚇到了愛麗斯菲爾,也嚇到了他自己,他只能這樣催眠這自己,閉上眼睛,腦海中的身影卻愈發清晰,‘不,一定可以離開的,一定逃得掉的,趁著還沒有陷進去,他一定可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