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勝利。’
“對將要進行殊死搏鬥的對手,想要尋常的報上姓名也不能如願,現今的規則真是令人掃興。”說話間,Lancer已經擺開陣勢,Saber見狀,也進入了戰鬥狀態,龐大到幾乎具現化的魔力從腳底升起,帶起一陣放射出耀眼白光的煙霧,白霧散去,身著裙裝鎧甲的阿爾託莉雅潘多拉貢單手執一柄被扭曲的空氣隱藏的兵器,英姿颯爽,滿身正氣的出現在原地。
“Saber,要小心,治癒魔術這種程度的支援我也能做到。”愛麗斯菲爾帶著幾分擔憂地站在她身後。“不過超過這種程度就。。。。。。”愛因茨貝倫家果然不善戰鬥,即使是水準超過絕大多數魔術師的人造人也做不到嗎?
“Lancer由我來對付,但是對方的Master隱藏真身,讓我頗為擔憂,或許在思量什麼奇謀,請你留心。愛麗斯菲爾,我的背後就交付給你了。”Saber的聲音中沒有不安,有的只是信賴,真的難以想象,這兩個人才剛剛見面沒幾天。
“知道了,Saber。”愛麗絲菲爾的聲音中滿是堅定。“請將勝利,交付於我。”
“遵命,一言為定。”Saber沉聲道。
二人僵持著,氣氛一觸即發,‘那個人造人的狀態好像不太對,緊張的太過了吧。’賽菲爾敏銳地注意到愛麗斯菲爾的細微異常。
“魅惑魔術?”Saber出言問道。
“抱歉了,這可以說是我與生俱來的詛咒,連我自己都無能為力。”Lancer無奈的笑笑,將長槍扛在肩上。“要恨的話,就恨我的出生,或者身為女性的自己吧。”的確是個麻煩的傢伙,對這位略早於自己時代的英靈,賽菲爾略有耳聞,“愛情痣迪盧木多”的傳說曾風行一時,儘管隔著半片大陸和深深的海峽,吟遊詩人們也曾多次講述起他的故事。
“你不會希望憑你這張臉就能讓我手下留情吧,槍兵。”Saber的語氣中難得的帶了一絲譏諷。
聽著二人的談話,賽菲爾不禁也有些心癢,惡魔從來不是安分守己的主,太久的安靜生活對他來說不是享受,是煎熬,而這場強者間的戰鬥,就像催化劑一般,加劇了這一過程。‘不,不能衝動,很快就會有機會的,不需要等太久,是的,不需要。’他只能這麼告訴自己,抑制住自己快要沸騰的血液。
猛然間,Saber開始向前衝去,Lancer揮動長槍,槍尖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紅色的光芒,槍劍相擊,帶來的衝擊波擊碎了平整的地面,濺起塊塊碎石。Saber來勢不減,將Lancer逼得連退幾步,“乒”的一聲,Lancer再次用槍架住Saber那看不清外形的兵器,巨大的力道竟讓他的雙腳生生踏碎了路面。
有人構築起的結界,是Lancer的Master吧。“主上,已發現衛宮切嗣的位置。”隱藏在暗處的伊維爾傳聲給賽菲爾,“他的助手也在。”“非常好,衛宮切嗣性格謹慎,像那個起重機那樣高大可以俯瞰全場的位置他一定會注意的,就讓他隱藏在那裡,儘量不要被其他Master或Servant發現。”“是,主上。”“哦,對了,”賽菲爾突然想起來什麼,無比認真的問“伊維爾,Lancer的那個詛咒對你有用嗎?”“主上。。。。。。”伊維爾的聲音中有隱約的無語和一絲絲咬牙切齒“只是那種程度的詛咒而已,您認為會對我有用嗎?”“咳,我只是隨便問問,你不用在意。”
開了一句玩笑,賽菲爾很快又被戰局吸引住了心神:路面中央,兩人槍來劍往,“乒乓“之聲絡繹不絕,路面早已不復原本的平整,飛石四濺,四周的建築也早已在二人的一次次進攻與閃避間變得破爛不堪。‘不知道明天又會在普通人類中引起怎樣的轟動呢?’賽菲爾沒來由的想到。
雖然開始的時候看起來是Saber佔優勢,逼得Lancer連連後退,但是隨著一衝之下所帶來的優勢逐漸減退,在兩人又一次閃開彼此的攻擊後,二人各退一步,又一次陷入僵持之中。Saber因為要防備Lancer的兩支槍而不得不一心二用,而Lancer也因為Saber劍上扭曲的空氣而無法判斷對方兵器的具體形狀,也不得不加倍小心,兩人之間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平。
無法判斷究竟那一柄槍才是Lancer的寶具,Saber只得率先打破對峙,試探性的攻擊,卻被輕易擊退,反被對方挑釁。但對於Lancer來說,那把完全看不清形狀的兵器卻更為難纏,不清楚長度,便無法判斷距離,也就無從對對方的攻擊作出迅速準確的判斷,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