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方男人竟然那麼傳統保守,大概是因為他身體的特殊□。
“她好像不習慣與別人接觸,不這樣,你打不了針。”
Hank醫生呵呵一笑,有些嗤之以鼻。一個新世紀女性還怕別人碰?笑話吧。不過倒也沒再說什麼,直接伸手扒了花沁半邊褲子,而那病床上昏迷著的花沁,瞬間睜開了眼,開始奮力掙扎起來。
Hank醫生這才有些吃驚,不過吃驚歸吃驚,反應卻是很快,一邊那碘酒在花沁面板上消著毒,一邊說道:“喲,這麼純情啊,孩子不想要了啊。”
大概是“孩子”一詞刺激到了花沁,花沁竟真的慢慢閉上了眼睛,恢復了方才狀態,不再掙扎了。
Hank醫生見機十分快,一針就下去了。後來又問了問醫生那出血量,又在掛瓶里加了兩針安胎針,掛好了之後方才轉頭對Emmett說道:“是你妻子?給她換上乾淨的衣褲,注意著□出血量,只要不出血了就算度過難關了。不過,這個孩子,可能是難保了。後面的藥和點滴我會讓護士送上來,住院就在神經外科這裡住吧,不要隨意移動了。”
不管這個Hank醫生說什麼,Emmett現在當然全盤接受,他不斷道謝,等Hank醫生走了以後,又對著醫生不斷道謝,要知道沒有醫生的幫助,花沁是不可能這般瞞天過海的。
“謝謝你,我是Emmett Honeycutt,今天實在是太感謝了。”Emmett激動地握著醫生的手不斷搖晃,他是真心感謝醫生幫了花沁,也幫了他。
“Cut Gill。只是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婦產科醫生他的真正性別,畢竟雙性人的生產與女性是否一致,我們並不清楚,甚至我們都不知道這針對女性懷孕的保胎針對於他是不是起作用,我們不能因為要為他保密,就害了他。”Gill醫生接受了Emmett的道謝,但是又想了想,卻是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