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的舞蹈可是僅次兩大舞神的,而金鐘大本身唱歌還非常出眾,面對這個同期,邊伯賢深感壓力。
也不知公司的男團要出多少人的,如果人少的話,他能不能成功出道還是個問題……邊伯賢這樣想著,又是一個嘆氣。公司裡和他關係最好的就是室友樸燦烈,可是他總不能去找燦烈學舞吧?
用吳凡哥的話說,那就是誤人子弟。
一想到新認識的這兩個中國哥哥,邊伯賢就有了一絲暖心。藝興哥和吳凡哥人都很好,可是燦烈說吳凡哥的舞蹈和他是半斤八兩,而藝興哥每天都和金鐘仁在一起練習,他也不好意思去找人家幫忙。
金鐘仁那個傢伙,據說是九四年的小孩,可是看面相好凶好成熟,邊伯賢覺得,他還是少接近那個凶神比較好。
邊伯賢氣喘吁吁的停下舞步,看著鏡子裡一臉疲憊的自己,拖著沉重的身子去翻手機。
原來已經過了凌晨了啊,邊伯賢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心想休息一下去買一瓶水,然後再回來練練,等兩三點的時候再說吧。
走廊深處的一間練習室裡,張藝興估摸著時間已經不早了,給金鐘仁做了個暫停的動作:“鍾仁吶,先歇歇,你看看幾點了?”
金鐘仁順勢停下,然後去翻張藝興的揹包。
這麼多年過來,他早就習慣了將帶來的東西放在張藝興的包裡,也省了不少麻煩。
金鐘仁一邊拽出個乾淨毛巾擦臉,一邊將手機解鎖。
“哥,快兩點了。”金鐘仁回過頭問張藝興:“我們回去嗎?”
“這麼晚了?那我們走吧。”張藝興說著也過來拿了一件毛巾,順便看了看金鐘仁的手機,然後疑惑的道:“對了,今天晚上俊綿是不是沒有過來?”
金鐘仁無語了一下,然後道:“俊綿哥已經好幾天晚上不和我們在一起了啊。”
“啊?”張藝興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是這樣哦,可是……“為什麼啊?”
“不是新來了個金鐘大嗎?他和珉碩哥教金鐘大練舞去了。”金鐘仁解釋道。好歹他和金俊綿是一個宿舍的,而金鐘大這個金俊綿新搬來的室友他還是略有了解的。
“哦……”張藝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小鹿來了,世勳就被拐走了,鍾大來了,俊綿被拐走了,其他人有的早就走了,有的不和我們一起……所以現在,就只剩我們倆了?”
“理論上是這樣的。”金鐘仁一邊換衣服一邊回應著。
“哦……”張藝興看著空曠的練習室,還是感覺有些不對:“我總覺得,還差了點什麼。”
“差什麼啊?”金鐘仁開始收拾東西往張藝興的包裡裝。
“哦哦!”張藝興突然瞭然了:“小白也來了啊,你怎麼還在啊?居然還沒被拐走?!”
“……”金鐘仁茫然三秒,然後不出意外的問道:“小白是誰?”
張藝興還在神神叨叨的嘀咕著:“可是你要走了,不就剩我一個人了?我總不能去找吳凡練舞吧?啊啊啊啊……桃子,我想念你!”
張藝興其實是想起了“前世”的時候,那個時候練舞,吳凡是自力更生,樸燦烈是各處亂混,外加朽木不可雕,都暻秀剛來的時候是跟著金珉碩練習的,金鐘大來的時候直接和室友金俊綿兩人加入了金珉碩和都暻秀的練習隊伍,而邊伯賢來了兩個月之後,金鐘仁才開始帶著他練習,那個時候黃子韜都來了一個月了,而黃子韜一到,同為中國人的張藝興自然是會有意無意的幫幫忙,所以最後便演變成他們四個抱成一團練習。
不過現在看來,金鐘仁和邊伯賢還處於進水不犯河水的狀態,勾搭之路仍舊在遙遙無期中。
張藝興還在感慨中不可自拔,卻聽到身邊的人繼續堅持不懈的問他:“哥,小白是誰?”
“小白?”張藝興眼珠子四處轉悠,然後一把抓過揹包:“什麼小白啊,我說小黑啊,我們該走了。”
“……哥你黑我膚色!”金鐘仁咬牙切齒。
“哎呦,?影。?綹緲擅緩諛悖?頤屈鐘的膚色相當性感漂亮呢!”張藝興一邊背上包包,一邊指著自己說道:“你看哥,白成這樣,就跟生了大病似的,一點也不健康。”
金鐘仁狐疑的看了看張藝興,哼了一聲表示贊同,隨即又問:“小白是誰?”
“啊,是蠟筆小新的小狗狗啊!好可愛的小白狗~!”張藝興拉著金鐘仁就往出走:“很晚啦,我們回去睡覺,回去睡覺吧。”
“……哥,你練功服還沒換呢!”金鐘仁無奈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