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鬆了口氣,聊得更起勁兒了。
吳凡本意是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然後去上晚課,可是一想到似乎還在練習的某人,皺著眉糾結了半天,還是抬腳往舞蹈練習室的方向走去。
金俊綿的練習室吳凡大概還是有些印象的。金俊綿那一夥人像是一個小集體,一般人插不進去,所以他們常去的練習室平常很少有其他人去。
這張藝興果然是新來的,也沒個人告訴他。其實這樣單獨一人突然出現在那一群人面前,應該會很尷尬的吧?
吳凡嘆了口氣,再一想,其實告不告訴他也沒差別。對張藝興來說,這裡的所有人都是陌生人,在哪間練習室練習都是一個樣兒。
這就是外國練習生的悲哀吧。吳凡緩下了腳步,想到自己孤身一人來到這個陌生的國度,初到的興奮全被現實覆蓋,幾乎是充滿了緊張忐忑的過了這幾個月。其實說到底,大家都差不多。
吳凡推開門,看到裡面揮汗如雨的小孩兒,還在堅持不懈的練習著,心中有了一絲難以明喻的感覺。
感覺到有人進來,張藝興初時還以為是鍾仁他們,結果隨意的一眼瞄去,差點沒把自己絆倒。
“你怎麼來了?”張藝興喘著粗氣停了下來,眼前突如其來的一陣眩暈,提醒著自己該休息了。
“我怎麼不能來?”吳凡見張藝興靠著牆站著,一邊往裡面走一邊狀似隨意的問道:“看你沒去吃飯……聽說你在減肥?”
“你聽誰說的?”張藝興拾起衣服上的水瓶,幾口下去就見了底,自個兒盯著水瓶看了半天,大大的哦了一聲然後道:“是世勳他們?又跟你打小報告啊,我有點兒事兒是真的藏不住……不過晚飯我真不能吃,要不然減不下來的。”話音一落,張藝興腦袋一嗡,他在說什麼?
吳凡皺了皺眉,有點沒聽懂:“你做夢呢?怎麼感覺說夢話呢?”
張藝興差點就想把自己的舌頭嚥下去。這又不是當年了,他一不吃飯就被各種告狀的日子早就一去不復返了,怎麼就習慣性抱怨了呢?
“額,我有點蒙,你剛才問我什麼?”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