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只有區區的三天,不過不管怎麼,畢竟是他找到了一個合理的理由……戀次心情好了一點。
“就是……居然讓兩個正常的成年男人,天天悶在家裡……靠!神經……”最後對天比了一下中指,戀次決定不管怎麼樣,今天晚上他都一定要出去洩洩火。
不在沉悶中爆發,就在沉悶中變態……後者是戀次絕對不會選的,所以他選前者。已經顧不上到時候會不會被修兵捆進那破療養所,不管怎麼樣,進療養所總比變成變態要好得多……
“對了,帶白哉一起去……”雖然白哉一張禁慾主義者的臉,但戀次可沒忘,那傢伙也是正常的成年男性,或者說雄性……萬一他憋久了,以目前的樣子來看,到時候倒黴的還是自己。雖然說真打起來,自己絕對能撂得倒他,不過還是安全第一,和平為上……
於是戀次泡在冰冷的水裡,終於決定下今晚的出行計劃……
第四章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充斥著奢靡的夜頹廢而美麗,紛雜的霓虹和射燈將人們的穿梭剪下成魅影。豔裝的女人們,遮不住多少的短裙包裹的身體,猩紅的唇和高跟鞋在男人們的視線中游移……
迷離的光閃在天上、街上、以及……尋歡的人們的眼裡。市裡最繁華的夜街——東街今天一如既往的熱鬧並充滿挑逗官能的墮落氣息……
唯一有不一樣的只有——街上最高階的夜店“GRAY CAT”今晚閉門謝客。最高階,而不是最大——因為:“……店大了,既難管又麻煩。”“GRAY CAT”的老闆娘松本亂菊如是說。
既然老闆娘本人都這麼說了,其他人的意見當然哪邊涼快哪邊去。當然,前題條件是還有人敢在這位老闆娘面前提出反對意見……
所以當天晚上,當她見到一個行跡可疑到令人以為是不是從阿聯酋酋長國裡偷渡出來的逃犯,帶著另一名帥哥進入店裡的時候,老闆娘帶笑的一句:“呵……娟香,今晚我們關店。”於是,原來坐在店裡喝著美酒等待女孩們的眾男客,就只得全部被請出去,站在馬路上喝西北風……
不甘是一定的,然而不敢也是肯定的,所以被清出店的男人們的抱怨,只能是誰也聽不見的自言自語。傳不到亂菊耳裡,更不會讓“GRAY CAT” 裡沙發上解著頭巾的戀次在意。
“哈哈……你不是被禁足了?”一身紫色細花和服的亂菊,優雅的磕著細長的烏木杆煙桿前端的小銀盞,打趣著戀次。“呼……如果不是被禁足,我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才來。”將頭巾扔在桌上,戀次第一次痛恨起自己那頭顏色眩目的長髮。末了,還不忘補充一句:“你可別跟修兵漏風。”
不過亂菊現在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戀次身上。一雙嫵媚的眼粘在白哉身上細細打量:“原來,修兵說你撞暈了拐回家養的男人就是這一個啊。”
一句話說得端起酒就喝的戀次一口酒噴了出來:“咳……咳咳……什麼叫撞暈了拐回家養,別說得好像老子土匪搶親一樣。”
“有什麼關係,這麼帥的美男子居然被你個男人撿到……”看著白哉精緻的容顏,亂菊不由得埋怨命運不公。修剪整齊,紫色甲油染得蘭花一般的指尖輕輕撫向那張俊秀的臉:“……改天我也開車上街撞一個回家。”
結果手指在到達目的地之前就被截下,抓著亂菊的手,戀次皺眉:“你別碰他。”卻換來亂菊挑眉斜眼:“幹嗎?借我摸一下都不行啊?難道你是帶他來我這禮佛的嗎?或者說,他真的是你的人。”說到最後,狐媚的眼睛笑得彎彎,純粹戲謔……
“別老把別人當變態,老子對男人沒興趣。但還是不准你碰他。現在我借住在他家,好歹也要顧全他的安全。”戀次繼續不鳥她:“借你摸……只怕等下給你摸到渣都不剩,你給他安排個你們店裡最純的妞好了。”
開玩笑,別說現在白哉已經失憶,就算沒有失憶,估計也不是這個魔女的對手。招上她這位大姐的男人,哪個不是被吃得骨頭都不剩……
但是戀次的話,惹得亂菊笑得更歡,打擊也更嚴厲:“我這的女孩怎麼樣……戀次你自己不也很清楚嗎?你要不放心,乾脆你自己陪他……”哼,敢跟她講條件……他還不夠格。
“GRAY CAT”雖然是夜店,卻是會員制的夜店,根本不接待會員之外的人。而且要成為這裡的會員,不是光有錢就可以,身份、經濟實力、能力和客人本身的氣質差一不可,最重要的是:必須能過得了她亂菊大小姐的眼,才能獲得會員資格。
而且,既然要在她店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