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縮縮脖子:“當我什麼也沒說。”之後一頭扎進摟著自己的人胸懷深處學鴕鳥。
沒看見有人線條漂亮的唇角微挑高了一瞬……停滯的腳步再度流暢,帶動凝結的空氣重新流動…… 一縷清風,“喀嚓”一聲合上的暗門,將深黑灰色的水泥魔法壺,連同被鐵鏈捆綁在內的倒黴‘魔鬼’重新關回塵世之下的地底深處……而原先身陷其中的紅髮妖精已隨著黑衣黑髮的冥王安然脫出,再不受束縛…………
白哉抱著戀次沿著螺旋型樓梯一路上行,最後經過樓梯盡頭唯一的暗門出來,發現原來這扇另一面被偽裝為美麗浮雕的暗門,直接開口在一間寬大的臥房內。警惕的環顧一圈四周,裝飾豪華誇張的房間,看來這間應該是克萊特克議員的私人臥房。與此同時,監控市監控螢幕前的藍染也終於從監視螢幕上再度見到他們的身影,並透過聯絡證實了白哉的猜測無誤。
所幸的是,同樣伊斯蘭教建築風格主導下,克萊特克議員的臥房與身為他第一夫人的議員夫人臥房有側門直接相連,而且這夫婦兩為了各自的“美好的夜晚”,撤離了原定的守衛保鏢。
白哉二話不說,在藍染的導向下,摟著戀次直接透過兩間臥房間相連側門撤退到更為安全的議員夫人的臥房。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好運也只到為止。
因為接下來他們所要經過的路程基本上都是保鏢密佈的公眾地區。而以現在他們的這種狀態是不可能在不引起保鏢們的懷疑下平安撤離。白哉和藍染都明白這點,所以藍染一面想辦法調整延長巡邏隊巡視議員夫人臥房前走廊的間隔時間,一邊徵詢白哉下一步的打算:“白哉,就算我能夠拉長他們巡邏間隔的時間,但也不可能讓他們不巡邏。以戀次現在這種狀態,你打算怎麼帶著他離開?”
就算白哉能夠避開所有的保鏢和巡視,帶著戀次進入停車場,坐進汽車。但是,克萊特克議員前面既然已經派人強行虜走戀次,就一定交代過官邸大門的守衛,絕對不會讓他們對體貌特徵如此醒目的戀次放行。
然而白哉對於這點早有對策,抱著戀次進入議員夫人的臥房後,白哉直接將戀次放在臥房內議員夫人的床上,拍拍戀次還有點迷糊混沌的臉:“戀次,如何?還能再堅持一下嗎?”
紅色長髮的腦袋用力搖了搖,赤紅的眼眨了又眨,戀次努力與失去電擊刺激產生的疼痛後,體內再度翻湧而上的藥力抗爭:“唔嗯~我想大概可以~嗯,沒問題。”
看到戀次的狀態能夠實行自己的計劃,白哉鬆開戀次,直接走到議員夫人的衣櫥前,開始翻找自己需要的東西。並透過聯絡器告訴監控室內的藍染,自己早已經想好的撤退方法:“在舞會剛開始不久,你帶著戀次來之前,議員夫人曾交代下去讓我今夜帶一名紅髮的舞姬離開。”
當時白哉之所以一口應承下來,一開始就是準備將這個饋贈當作自己撤退的好辦法……而在這之後,當他看到藍染帶著戀次出現在舞會宴場上時,白哉更是已經想好用這個方法將戀次帶出去。
暖桔色的朦朧燈光下,珍珠白的裹頭長巾解了下來,抖開散成片狀,披蓋在被桔色燈光點染上琥珀色光澤的紅髮上。被一根繡著精美花紋的香檳金色細絲帶在飽滿的額上橫繞兩圈後壓住,別上軟銀流蘇點金花的藍玉寶石鬢花垂掛兩側……
盛放著大朵血紅罌粟花藤圖案的鑽石藍色的寬大半透明裹巾,在層層疊疊的紫絹腰帶上,邊弧交錯的依樣又纏了一層之後,拉上來從胸前交叉繞過肩,向後裹好直至腰間,再壓上一條金色細藤血罌大花結釦的腰帶,剛好將已經被鞭裂的白色裹衫壓在下面,朦朧婉約,天衣無縫的將裂隙遮掩無蹤……最後一抖手,將議員夫人最心愛的暗織金線的紫色真絲外罩長巾抖開,從頭蓋下……原先白衣紅髮的俊美精靈,便在白哉的手下,成功脫胎換骨為千嬌百媚、身著華麗紫藍輕紗,金花血罌點飾的美麗舞姬。
青、銀異色的雙眼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白哉拿過議員夫人的化妝品,幫眼前的美麗“舞姬”做最後的化妝……
而一直乖乖坐在床上任由白哉替他裝扮的戀次,則為體內靜靜翻騰的薰香藥力,陷在半迷糊混沌與半清醒理智之間掙扎。——該死!都是那死變態老頭給他聞那什麼鬼薰香,害得他現在腦子迷迷糊糊又輕飄飄的…而且……被暖桔色朦朧燈光印染成閃金血珀色的眼,迷濛的看著眼前的白哉——越看越覺得他好誘人……眼睛…鼻子…嘴唇……“唔~”
“戀次?”一手拿著化妝盒,撐著他,白哉微頭痛的輕喚軟綿綿的粘上來索吻的人。白哉也知道克萊特克議員對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