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久了。”
轉向窗外的臉上,盈著滿滿的笑容。“黃昏,很美。”
什麼才是幸福?如果此刻便是幸福,那麼可否讓它永恆?
“對了,以前就說了別叫我國光,兩個男人,太肉麻了。”
“這次本大爺說了算!”依然自信滿滿的笑容,充滿壓倒性的威嚴。
此刻,落日餘暉佈滿天際。
誰曾闖進我的世界,誰曾為我流淚,誰曾讓我歡笑。
誰曾關上我的心門,又是誰將它開啟。
生命中,過客如此繁多,誰會離去,誰又會停留。
那一天,手塚落沒有再回來,帶著鰻魚茶出現在病房中的是不二週助。他簡單地問候手塚,就像一個朋友一樣。他說,手塚落不願來。然後他自己也匆匆離開。
跡部和手塚誰都沒有開口挽留。誰都明白此時的挽留不過是殘忍的枷鎖。
手塚落和不二的選擇都是正確的。在這裡有太多不屬於他們的幸福,那是他們誰都無力承受的痛。
不二走後,手塚和跡部間出現了長久的沉默。
他們的幸福是自私的,他們的幸福必須建立在不二與手塚落的落寞與痛苦上。可他們是如此地想擁抱對方,想要給對方幸福與美好。
幸福,也有代價。那裡面有太多人的犧牲,包含了太多人的眼淚與辛酸,那同樣是他們難以承受的,可他們卻要揹負著這些勇敢地幸福下去。
也許是因為同病相憐的關係,手塚落與不二漸漸熟悉起來。這種熟悉甚至沒有一個確切的點,沒有一個可以稱為契機的事件。
“絲扣”的格調一如不二與手塚初識時那般別具一格,就好像他和佐伯虎次郎的感情,很多事情不是變了,只是習慣了,也淡了。沒有了年少氣盛時的拼死拼活,多了些現實的念頭。
最初的美好就這麼被掩蓋了。
歷史完好無缺地存在著,只是已經沒有了未來。
“國光他,還好嗎?”手塚落終於也開始效仿古人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