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和尚拿了過來一看,“這是最早的部分的寫實畫翻拍下來的照片?”
“看樣子是的。”涉谷一也則是拿著另外一張照片,這張照片和凌純鈞的資料對照起來就更明顯了,“這根菸囪正好就是從空白的部分延伸出來的第十二根,果然這下面應該是有什麼東西……”
“什麼……”和尚看了看突然指著他手中那張據說可能是最早部分的圖,“哎?你看這兩個是不是有些相似?”
“總不會是這棟小屋被藏在了下面吧?”巫女嘀咕了一句。
“這個……哎?據說是找到了曾經的花匠……哎?”約翰突然愣了一下立刻將內容讀了出來,“他說這棟房子很奇怪,總是會問道一股好像是墓地一樣的味道,而且每次女僕都是不同的人。”
“女僕都是不同的人?”
“嗯,不過他有兩個男僕倒是從來都沒有換過。”
“然後……?”
凌純鈞感覺到全身一涼,轉頭就看到麻衣整個人抱著手臂在哆嗦。
“等等。”原真砂子突然出聲攔住了凌純鈞伸向麻衣的手,走到了麻衣身邊拍了拍她的後背,“這個人不行,她是救不了你的,這裡的每個人都幫不了你,因為你已經死了……”
隨著原真砂子的話,整個空氣中的溫度都慢慢緩和了起來,麻衣也一下子恢復了正常。
作者有話要說:啪!
就在所有人剛剛鬆了口氣的時候突然房間的燈就跳掉了,一切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一聲聲悽慘的哀嚎在房間中回想著,血腥味越來越重。
“不要動!”涉谷一也出聲阻止了所有人的行動。
凌純鈞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腕上似乎被什麼東西抓住了,深入骨髓的冰涼讓他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幾分:“放開。”
一聲喝聲讓抓著凌純鈞手腕的那隻手驚了一下立刻就消失了。
又是一聲清脆的啪,燈重新的亮了起來。
“喂喂……玩笑的吧……”和尚吃驚的看著牆面上寫滿的‘救救我’的血字,其中還夾雜著其他的‘好痛’、‘好可怕’……
“看這個!”巫女突然指著一面牆,上面正寫著‘浦戶’兩個字。
“這裡也有!”和尚也指向了一處,只是這裡的浦戶用的並非是漢字而是羅馬音‘urado’。
外面傳來了跑動的腳步,大橋猛地開啟了門:“各位沒事吧?”
“發生了什麼麼?”涉谷一也問道。
“和這裡一樣……房子裡現在到處都出現了血的文字……”
“這個房子裡的靈到底有多少啊!”巫女有些暴躁了起來。
涉谷一也敲了敲牆面上寫著浦戶的地方呢喃道:“看來浦戶這兩個字絕不僅僅只是一個筆名雅號這麼簡單的了,恐怕這個字的寓意比我們想象中還要深。如果能夠知道這句話的意思的話……”
“原小姐,你有在這裡進行降靈術的自信麼?”涉谷一也轉身問道。
“……”原真砂子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有的。”
“等等!”麻衣突然攔在了原真砂子的面前,“就是說要讓靈附身在真砂子身上的意思吧?不能這樣做!他可能會感受到和我夢中同樣的感受不是麼?”
涉谷一也嘆了口氣:“麻衣,原小姐是專家。”
“小戀明白自己被殺死的感覺麼?自己死去的一瞬間是多麼可怕的事情你知道麼?我絕對不會讓真砂子進行降靈術的!”麻衣堅定的說著。
凌純鈞猛地抬頭看到了涉谷一也眼中的深沉一下子擋在了他的身前對麻衣說:“不用真砂子,我來做。”
“哥哥!”麻衣一下子尖叫了起來,“這不是誰做的問題好嗎!”
“沒關係,只是將身體借出去一下而已,我不會有任何的感覺的,只需要記得將它請走就可以了,正好我的靈魂和身體之間的連線並不穩定,出靈的話還是很容易的事情。”凌純鈞說著看向了林興徐,“不過可能需要林幫一下忙了。”
林興徐似乎明白了凌純鈞的意思,皺起了眉頭:“即便能夠成功,這件事對……”
“沒關係,這件事只有我坐起來才是最輕鬆的。”凌純鈞微微的笑著,顯得有些沒心沒肺的樣子,“而且有了實體的話,對你的咒術成功率更大不是麼,而且我之前也曾經和厚木先生同調過了。”
“我應該警告過……”
“這是我自己決定的事情。”凌純鈞的話堵住了涉谷一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