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淺倉嵐和滄瀾先生也來看過凌純鈞,滄瀾先生也受了傷,不過大多隻是皮外傷卻是沒有太多危險的,一個禮拜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過在他們的閒聊之中凌純鈞才知道,原來他們兩個是師兄弟,只是滄瀾先生曾經太過離經叛道的一些舉動而被逐出了師門自立門派,他們兩人私下裡倒是一直都有著聯絡。
淺倉嵐還給凌純鈞帶來了李莉的問候,不過因為她已經被帶回了香港也就沒有露面過了,留下了一個電話讓凌純鈞有空去香港的話可以聯絡她。
差不多能有一個多月沒在學校裡面,凌純鈞一進校門就露出了一絲茫然,那棟原本就在開學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動工拆除的舊校舍此刻竟然還是隻拆了一半就停工了的樣子,腳手架什麼的還都搭著,但是卻沒有任何施工人員還在了。
“這怎麼還沒拆完?”凌純鈞指著舊校舍那邊問著麻衣。
麻衣眨了眨眼睛才想起來:“那天施工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突然就倒塌了,似乎聽說有人受傷了,然後工程就停到現在沒有繼續下去,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凌純鈞哦了一聲,兩人就分開去了各自的教室,稀稀拉拉的聊天聲在凌純鈞走進來的時候突然安靜了下來。
後面走進來的青年一巴掌拍在了凌純鈞的背上:“你終於來了!還以為你這次出車禍再也見不到了!”
凌純鈞默默的翻了個白眼,當下也知道了龍給他請了這麼長時間病假的理由:“福大命大。”
少年是凌純鈞的同桌,要附帶一個標籤的話那就是不思進取的學霸,笑嘻嘻的和凌純鈞聊了幾句之後貢獻了一份不知道從誰哪裡順來的隨堂筆記給了凌純鈞,還哥倆好的眨了眨眼睛。
對於已經活了百年以上的傢伙你覺得缺課太多跟不上進度這種情況可能出現在他身上麼!那當然是……
“……臥槽!這句語法根本就不是這麼用的吧?有這麼硬性的要求麼!”凌純鈞看著那張勉強及格的英語卷子揉著眉角,作為一個曾經的歪果仁他居然連歪魚都只能考到及格的份兒上了,這件事絕壁不能讓那路知道!
四月的雨說下就下了,站在走廊床邊的凌純鈞想起來麻衣似乎也沒有帶傘無奈的搖了搖頭,突然聽到有人在叫他,回頭一看恰巧看到了樓梯口的原真砂子。
“又見面了!”原真砂子微笑著打著招呼,“身體好了麼?”
凌純鈞點了點頭:“早好了,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回來上課的。”
原真砂子愣了一下,然後看向了前面胖胖的中年人,奇怪的問著凌純鈞:“你是這裡的學生?”
凌純鈞點了點頭:“怎麼了?”
原真砂子的表情更奇怪了:“他都在這裡了,為什麼你們還要找其他人來處理這件事?”
“……?”凌純鈞一頭霧水的看著原真砂子。
校長聽了原真砂子的話眼睛的瞪圓了,雖然他知道幫凌純鈞請假的人每次都很奇怪,但是所有的請假人用的理由都是病假,他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凌純鈞居然也是除靈師之類的角色,當下就笑道:“既然是本校的學生嘛,那也一起來吧!聽說你之前缺了很多課,正巧也有些事情要找你說一下。”
凌純鈞斜了原真砂子一眼,有些不情不願的應了一聲跟了過去。
能當上校長的人會是一個簡單的人麼?請了那麼多的高人花銷自然不小,而作為自己學校的學生嘛……
凌純鈞默默的對著從他進門開始隻字未提關於要不要凌純鈞幫忙的事情而是直接委任他作為接待的校長呵呵了一聲,關鍵是……對一個被用掛科留級威脅的苦逼學生,他也不得不接受了這種形式的潛規則……
凌純鈞看著對自己俏皮一笑的原真砂子哼了一聲:“來了打我電話,我還要去找我妹妹。”
“哎?奈良還有個妹妹?也懂這個麼?”原真砂子的好奇心被勾了上來。
“她是普通人。”凌純鈞淡淡的說著,指了指已經走來的一個女性,“你家經紀人來找你了。”
“小姐,晚上還有一個節目要上,現在要過去了。”還沒等原真砂子答話,被凌純鈞指過的女人已經對這原真砂子微笑著說了起來。
原真砂子有些鬱悶的撅了撅嘴,不得不和凌純鈞打了個招呼先離開了。
“哥哥!”原真砂子才走,凌純鈞就聽到了麻衣的叫聲,一轉頭看到麻衣正從走廊的另外一邊跑過來,身邊還跟著她的三個好友佑梨、惠子和小滿,麻衣跑到了凌純鈞的面前停了下來,喘了兩口才說道,“終於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