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腕上的手錶,然而此刻他的手錶正在亂轉著:“也許並不是沒有流動,而是在這裡的時間流速是混亂的。”他豎起了手錶,“手錶上的羅盤已經被毀了。”
“剛才昏迷的時候我覺得我似乎可能看到了什麼。”龍皺著眉頭細細的回憶著,最終搖了搖頭,“不行,想不起來,總覺得自己的記憶好像突然中斷一樣,怎麼都沒辦法去回想。”
“你記得你拿的東西麼?”賀茂淳一問道。
“你是狗,我是狐狸,師弟是貓。”龍立刻就回答道。
賀茂淳一點點頭:“我覺得這個東西可能會和之後發生的事情有著某種關聯。”
“我還看到了一棵樹和一隻雀鳥。”凌純鈞張嘴說道,“就在昏迷之後出現在了那個架子上。”
賀茂淳一皺了皺眉頭:“看來也許並不是讓我們去挑選,而是一開始就準備好了那個在上面等著我們,又或者就是說也許是我們是最後到達的關係……現在還不能明白那些東西是什麼的話也不太好猜測那些東西的作用了。”
“還有就是那個傢伙在騙人。”龍說道,“那句只有一個人,明顯是想要引導我們自相殘殺只有一個人才能活著出去的意思,所以……剩下的那些人很有可能會先從我們三個人著手也說不定,畢竟作為一個團體的我們優勢比他們大太多了。”
“最近先不要分開行動,晚上輪流守夜,明天白天開始將所有地方都查探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接下去的線索,最關鍵的我們要知道這個‘遊戲’存在的意義。”賀茂淳一定下了接下來三個人的行動計劃。
晚上又他們兩個輪流守夜,而凌純鈞則是在白天他們撐不住需要休息的時候負責守著,畢竟現在還沒有到撕破臉的時候,所以如果想要做什麼恐怕他們也會覺得天黑才是容易下手的時機,而且在‘同盟’關係還沒有確立的時候行動也總是不會那麼快就開始的。
凌純鈞翻出了一本筆記本開始寫了起來,他畫了一張今天坐著的餐桌位置的圖,在那個類似於人偶的東西的地方畫了一個塗黑的大圈,然後畫了十三個小圈。
人偶左邊的是一個斯文帶著眼睛的男人,看起來似乎三十左右的樣子,感覺看著不大,不過凌純鈞覺得他的眼睛裡面透著一絲滄桑的冷漠,恐怕他的年齡並不如同他的外表那般的年輕。
他的左側坐著一個少年,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穿著品牌的衣服,看起來似乎就是一個富家少爺,也許是正巧接著這個機會找刺激或者翹家的吧。
少年的左側是那個大聲說話要離開的男人,從他微凸的腹部和一副大款的範兒來看,估計應該是個集團的高層。
人偶的右側是那個被扯過領帶的文雅青年,龍的意思是他似乎是一個大學教授,因為他的領帶上夾著H大校徽的領帶夾,不過龍還嘲諷了一句,眼帶桃花,鼻樑又有紋,不知道剋死了幾個妻子了。
“他身上有血腥味,離他遠點。”凌純鈞淡淡的補充了一句。
龍愣了一下,倒是笑了出來:“看來不只是克妻,搞不好都是自己殺的啊……”
“閉上你們的烏鴉嘴。”賀茂淳一又一次對他們兩個說了一句。
在男人的右邊是那個風騷的女人。
“嘖嘖嘖……絕配,一個剋夫一個克妻,他們兩個在一塊兒就好玩了,不知道誰先剋死誰~”龍回想了一下女人的樣子又呵呵的笑了出來。
“少幸災樂禍。”賀茂淳一在龍的後腦勺上拍了一下。
凌純鈞繼續寫著,在那個風騷女子的右邊是一個簡單的少女,如果不是最後凌純鈞開吃的時候那個少女接著沒多久也開始吃東西的話凌純鈞幾乎會忘記那邊還有這麼一個少女。
人偶的對面就是凌純鈞自己了,他的右手邊是龍,再右邊就是賀茂淳一。
而賀茂淳一的右側還有一個人,按照賀茂淳一的說法是一個看起來相當頹廢的大叔,滿身的菸草味,不過卻沒有其他特殊的地方,甚至長相也是那種讓人看過就忘的型別。
凌純鈞的左側坐著的是一個青年,有點邋遢,衣服有些破舊,眼中卻帶著一些高傲。
他的右側就是之前那個站起來過的白領女子,一副冷豔高貴的樣子,不過因為是在同一排上所以不太好觀察,而那個女子的另外一邊似乎也是一個女子,不過凌純鈞也只是在離開之前看了一眼,所以實在不好形容那個女人給他的感覺。
龍突然疑惑的開口了:“為什麼我們三個人會都收到了信,我覺得這件事好像感覺不太對了,他們挑選人的標準是什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