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走了面具,白哉頂著千本櫻的打扮站在了凌純鈞的病房裡。
卯之花開門進來愣了一下隨即說道:“朽木隊長,看來你是下定決心要這麼做?”
“果然還是不行吧。”白哉摘下了面具皺著眉頭。
卯之花笑了出來:“其實戴上面具挺像的,摘下面具也挺像的,但是隻要認識你們的人只要一看到就能區別出來。因為朽木隊長的冷淡是由內而外的,景嚴的冷淡更像是故意做出來的。”
白哉看著床上插著呼吸機的景嚴:“沒時間等了,那個人已經動手了,朽木家已經死了三個人,全都是中毒。”
卯之花沉默了一下:“那麼他可能已經知道人在四番隊了,所以朽木隊長打算就這麼出去?”
白哉沒說話直接扣上了面具:“這裡麻煩卯之花隊長了。”
冰輪丸從外面走了進來,和白哉擦身而過,冰輪丸的腳步停了一下,轉過身去,一雙冰藍的雙眸露出了掙扎。
“呵……想看著他死那就不要讓我出來。”冰輪丸的口中溢位了一個淡漠的聲音。
冰藍色的雙眸的掙扎就在那一瞬平復了,然後變成了漆黑:“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他有事。”
“冰輪丸?”卯之花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你剛才……”
“我只和他說一句話。”冰輪丸走入了凌純鈞的病房,彎下。身貼在凌純鈞的耳邊似是輕輕的說了什麼。
凌純鈞其實一直就醒著,他聽得到但是卻睜不開眼睛,白哉的決定讓他非常的焦急。
冰輪丸只對他說了一句話:“你真的動不了麼?”
這句話彷彿是一個鑰匙,一瞬間就將凌純鈞全身無法行動的束縛一下子消除了。他猛地睜開了眼睛,抬手就撤掉了嘴巴上的呼吸器,艱難的坐了起來。
“帶我過去!”只是坐起來凌純鈞已經感覺他耗費了大半的力氣,微微的喘著氣的他也知道想要自己過去顯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不行。”卯之花站在門口看著他們,“我不會允許任何一個重傷患離開我的病房。”
“那麼……咳……你就當我已經痊癒了。”凌純鈞強硬的站了起來,“那傢伙的目標一開始就不是我,他要殺的是白哉!”
“那這也不是現在的你能插手的事情!”卯之花說著,已經叫出了地獄蝶,“之前已經通知了其他幾個番隊的隊長,朽木隊長不是一個人。”
“……”凌純鈞直接用行動表示他的意思,站了起來看向了冰輪丸。
“你阻止不了他。”冰輪丸只是淡淡的對卯之花說了一聲,然後他和凌純鈞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卯之花的面前。
“只有到這種時候你才會出現?為什麼幫我?不知名的先生。”凌純鈞被抱在懷裡移動卻沒有任何抗議,只是淡淡的問著。
“哦?什麼時候竟然能發現是我了?”那人笑了出來。
凌純鈞沒說話只是看著他。
那人突然明白了:“是那個標記吧……呵呵,真沒想到一個不注意竟然著了道,對你果然一點都不能放鬆啊。”
“你到底是誰?”凌純鈞眯著眼睛,系統對這個人的存在完全沒有任何的提示!
“你以後會知道的。”他說著,“到了。”
白哉站在不遠處的空地上一動不動,他的衣服已經被劃破了好幾條口子,好在流出的血依然是鮮紅的。
一個黑影已經直接襲向了白哉的背心,然而白哉依然一動不動。
“縛道之八十一,斷空!”凌純鈞的鬼道擋在了白哉的背後擋住了這一下的攻擊,襲擊的黑影幾乎就在被擋住攻擊的瞬間就消失了。
白哉根本就連他們的出現都沒有任何反應。
凌純鈞被冰輪丸放下站在了白哉的身側。
“白哉?”凌純鈞出聲叫著。
“小心周圍。”冰輪丸的刀已經出鞘了。
白哉突然向著他們兩人的方向揮出了一刀,冰輪丸的反應很快一瞬間就拉著凌純鈞向後退了兩步躲開了那一刀。凌純鈞分明的看到了,白哉的眼睛瞳孔是渙散沒有聚焦……
“哼,終於出現了。”拿著黑色匕首的少女站在了不遠處的空地上把玩著手中的匕首,“既然你來了,那麼我也可以讓他完成他的演出了。”
“什麼意思?”凌純鈞警惕的看著少女,同時還要注意著白哉的動作。
“你們都當我的能力是毒,就連他都不知道,般若之能又豈止如此。”少女的笑容帶著一種說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