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千本櫻在後面喊了一聲。
“才不要!”小小的白哉轉頭吐了吐舌頭,“還給你你就又走了,我要把面具藏起來放到你永遠找不到的地方!”
“你這傢伙……”千本櫻的臉上露出了一副無奈的表情。
小小的白哉跑著並沒有注意到前面的人,一下子就撞進了青梅的懷裡,面具從手上掉了出去。
他並沒有聽到面具落地的聲音,而是轉頭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千本櫻的蹤影了。
“……又不見了……”小小的白哉低頭說著。
然而白哉卻看到了就在他身邊不遠處的房簷下面千本櫻正躲在那邊悄悄的看著曾經的他。
“什麼東西不見了啊?”青梅蹲下來看著小小的白哉。
“就是……就是……”小小的白哉皺了皺眉,在手上比劃了一下,又停住了,他最終沒有對青梅說出千本櫻的出現。
然而等小小的白哉離開之後,白哉看到青梅將被他用和服接住的面具遞給了從牆角後面走出來的千本櫻。
“你還真慣著他。”青梅似是抱怨的說著,“當心被別人看見了,我可是幫你掩護了好幾次了!”
“抱歉……”千本櫻笑了笑,“我去看著他。”說完戴上了面具,一瞬間消失在了空氣中。
“這並不只是我的記憶吧。”白哉淡淡的說著看著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
村正笑了一聲,一揮手。
小小的白哉已經有五六歲的樣子了,趴在榻榻米上,光著上半身,身上青青紫紫的。
千本櫻正幫他把藥塗在身上。
“嘶……”小小的白哉抽了口氣,有些委屈的說著,“疼!”
“是你自己要練的,怎麼,怕疼了?”千本櫻用力的在小小的白哉的後背上用力的按了一下。
小小的白哉嚎了一聲,抽了幾口氣硬是將眼淚忍了回去,小聲的嘀咕著:“我這是為了保護你好麼!”
千本櫻彎了彎唇角:“行,那就好好學,以後好好保護我。”
“那當然!”白哉炫耀的說著,“今天師父還誇獎我了呢,說我的動作特別標準!”
孤單的小小白哉不停的開啟著一扇又一扇的門,卻始終沒有看到千本櫻的蹤影,原本的喜悅到焦急……最後變成了失落。
白哉看著他開啟青梅房間的瞬間,千本櫻的衣角隱沒進了青梅房間的壁櫥中。
小小的白哉卻並沒有現在的白哉那樣的眼力,他並沒有看到千本櫻的身影,終於失望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坐在窗前發著呆。
白哉看著千本櫻走入了他的房間裡,然後抬手捂住了小小的白哉的眼睛,然後露出了一絲詫異的表情,然後整個人站在了小小的白哉的面前。小小的白哉彷彿一點都沒有看到千本櫻。
不是彷彿……
白哉看著千本櫻明明笑著卻如同在哭泣,他閉上了眼睛撇開了頭,他記得,之後的他再也沒有找到那個幼時的影子……
“這些就是他隱瞞的?我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白哉的聲音有些冷。
村正擺了擺手,兩人眼前的景象又變了。
那是朽木景嚴的身影,從第一個人開始,他斬殺所有穿越者的過程,包括了地牢中的戲。
白哉的眼神沒有任何的變化。
然而後面的兩個畫面卻讓白哉的臉色微微變化了……
那是他曾經去那個和緋真見面的地方紀念緋真的時候,他並沒有想到原來在那個時候化作了景嚴的千本櫻竟然就在他身後不遠的樹後。
最後的景象是青梅給千本櫻的那封信,這次完全是屬於千本櫻的視角,信上的很多字都是亂碼一樣的東西,但是白哉卻還是從中猜出了一些東西。
他所不知道的東西……
‘這個世界之外’的東西……
顯然,最後的景象似乎並不是村正給他看的,不然也不會出現如此不同的景象。
“你發現了啊。”青梅的聲音淡淡的說著。
“你還活著?”白哉有些意外,此刻他頂著記憶中屬於千本櫻的殼子站在那個荒原之上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青梅。
“死了。”青梅無所謂的笑著,“如果不是死了大概做不到現在這個地步,你能找到這裡表示村正肯定試探你了,但是你還是相信那個傢伙,也不枉費我將紅繩留給你。”
“那個東西果然有古怪……”白哉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腕。
“當然,不過也只是讓你們能夠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