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也沒什麼意思,反正與李石打賭輸了只是承諾給他帶玄九丸就行,大會前十名均每人一顆。藏寶圖什麼他也沒什麼想法,黎錦長估算著自己名次,覺得已經妥妥滴以後便放心了。到後來乾脆與洪七赤手相搏了起來,還別說,洪七的掌法和拳法真不賴,黎錦長一貫使劍的,在拳掌之間到底比洪七差上一些。
大會是根據個人表現由評委一致排名的,與出場先後無關,這也正是此次大會的不正當之處。
胡蘿蔔原想最後一個上場玩個壓軸,被歐陽鋒提醒後不禁抱怨不已,這種帶有個人感情的人治最不公平了,雖然他本來就想將盟主的任務放棄掉,想想又不甘心。
歐陽鋒嗤笑,這哪裡是武林大會,英雄莊這麼點大的佔地面積連白駝峰都不如,就連到場的也僅有幾位江湖上有名氣的俠士,估摸著那些俠士大部分還是被餘老兒給忽悠來撐場面的。
要論盛況,當年華山論劍才是真正的恢宏大氣,幾乎全江湖的人都到場了,也是華山論劍的出現改變了當前江湖的格局,自此五絕:南帝、北丐、中神通一戰出名、享譽江湖。
自知不敵,兩人戰過不久便分開,黎錦長對洪七一抱拳,瀟灑走下臺去,整個臺上又只留洪七一人。
曹候千抓起竹棒跳上臺去,“丐幫長老曹候千,請教洪七!”怒氣衝衝地抓著棒子直攻而去,曹候千也不管底下人什麼反應,追著洪七就打。
兩人從小到大都幾乎三天一小鬥,五天一大斗,對彼此招數都瞭若指掌,洪七是錢幫主親自教導的愛徒,曹候千何嘗不是錢幫主悉心教導而出?
曹候千怒目圓睜,大罵洪七白眼狼,下手比之前更狠了。
以往怎麼鬧怎麼折騰都有個錢幫主拉著,曹候千處處與自己師兄作對,每每在錢幫主寵溺兒子般的目光下暴怒不已,甚至對他怨氣難消。可即使這樣,即便是從來都令他看不順眼的師兄,那也只有自己能鬧騰,只有自己能欺負,外人誰要是敢碰幫主一根毫毛曹候千會讓那人死得很銷魂!
洪七倒好,幫著外人下毒害自己弟子也就算了,曹候千自然知道這傻小子稀裡糊塗就會上別人的當,也沒懷疑洪七會有謀害恩師之心,可偏偏他竟然幫著外人將中毒昏迷的錢幫主藏了起來!
翟家莊,曹候千派出多少人手去刺探都有去無回,而洪七呢?大刺刺與他前幾天還交的書生朋友從翟家莊走出來了!
兩人鬥得真酣,打著打著鬥到了臺下,場面一時混亂了起來,幾個人躲閃不及已經被曹候千的竹棒掀翻在地。
“住手!”
幾位前來坐鎮的老前輩將兩人強行分開,曹候千即便怨憤難平,到底還是要給前輩們幾分薄面。如今能事事護著他由著他胡來還能替他收拾爛攤子的師兄正危在旦夕,曹候千不由悲從中來,狠狠又颳了洪七幾眼。
“大會繼續,”餘莊主摸了摸鬍子,朗聲道。
“。。。。。。”
安靜。。。。。。
死寂般的寂靜籠罩在周圍,刺骨的寒冷襲來,眾人打了個哆嗦,驚愕不已地看向走上臺的人,沒有人敢唏噓,也沒人敢答話,均被那面無表情的冷豔男子刺痛了雙目,明知多看一分便會多一分恐懼,卻無法控制自己的目光不留在他身上。
“白駝山莊歐陽隱。”
那人僅僅說了一句話,臺下眾人便已然猜中了他的身份,沒有人敢唏噓,也無人敢在這片詭異冰冷的寂靜中發出異樣的喧譁。
歐陽隱冰冷刺骨的目光掃視四周,將那些嚇傻的人一一看在眼裡,眸中似有不屑的色彩,微微挑起眉毛,反而顯得更加絕豔傲然。
“怎麼?沒人挑戰?”
明明是低沉磁性的詢問,到了他的嘴裡卻好似多了些什麼,眼神滑過他嘴角冰冷的弧度,臺下的人嚇出了一聲冷汗。
戚冷松拉著又想上臺的黎錦長,冷冷瞥了他一眼,頓時將剛剛才被激起鬥志的黎錦長一抖,馬上乖乖獻上自己的手讓師弟把脈,錦長少年笑得特別獻媚,就差來一句師弟饒命了
人家捨不得要你的命,人家看上的是你的小菊花~點蠟。
誰也不知道,此次大會異軍突起,當時在場的並非所有人都被歐陽隱的威勢所嚇,前後還是有幾個人上去挑戰,甚至連又一次熱血沸騰想要以武會友的丘處機都上了場。
幾人無一例外均慘敗於歐陽隱,即便是後來上場的丘處機,面對歐陽隱的毒性內力,以及無論怎麼打都猶如石沉大海的恐怖差距。
丘處機鬱悶了,沒有哪個好戰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