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在我把棉花糖遞給迪達拉的一瞬間看見大叔那副殼子的臉上閃過了名為‘微妙的不爽’這樣的情緒。
一定是我的錯覺。
我趁著迪達拉吃棉花糖的空蕩磨蹭到大叔旁邊。大叔沒躲開,任我湊了上去。
“大叔,任務已經完成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誒?任務已經做完了嗎?”迪達拉很驚訝,但是頂著驚訝的表情臉上甚至金色的長髮上都粘著糖絮,看上去蠢透了。
“蠍大叔你為什麼不等我一起,嗯!”
“我說過,我討厭等人。”大叔嫌棄道“每次任務都搞出很大的亂子,光是給你善後就不知道浪費了多少時間。”
“我那是展現藝術,嗯。”迪達拉抑鬱的縮回去繼續啃著棉花糖。我有種就像是大叔給我報了仇一樣的感覺,笑的開心。
“大叔我們啥時候回基地。”
“不回去了。”
我一瞬間腦補了大叔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聽從曉組織首領的話,結果組織老大壓迫如花似玉的大叔做了這樣那樣的事大叔奮起反抗終於決定報答了恩情完成最後一個任務就脫離組織就此隱居的橋段。
當然這可能性不算太高。
大叔這麼謹慎的一個人要隱居不可能帶上迪達拉。
回去或者不回去對我來說倒是沒太大的區別。
就算當初在大蛇丸那個變態大叔的基地裡我也是住的安然無恙。
有大叔在,在哪裡都差不多。
我打了個哈欠靠在大叔身上,迪達拉那邊已經啃完了不小的一個棉花糖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大叔也不再說啥,傲嬌的哼了一聲調整了動作以便讓我靠的更舒服些。
我沒好意思對大叔說其實不管怎麼換動作都挺硌人的。
迪達拉拿起剛剛買回來的一堆零食中的巧克力吃的可歡,我那些原本就是從迪達拉手裡搶過來的吃的為了平息他的怒氣也全部上繳了。
我有點餓,又不好意思再去搶迪達拉的食物。
扯了扯大叔的衣服眼巴巴的瞅著面無表情的大叔。
“大叔我餓了。”
大叔淡定:“忍著。”
迪達拉吃東西時好像是在故意氣我一樣,吧唧吧唧的聲音不絕於耳。我越聽越餓。
“可是迪達拉在吃東西。”
大叔更淡定了:“別看,他吃的是狗屎。”
迪達拉顯然聽見了這句話,原本還吃的正歡一下就嗆到了。
我頓時倍感平衡。
迪達拉臉色鐵青的捂著脖子做乾嘔裝,我愉悅的找出被褥在大叔旁邊鋪好鑽了進去,留出一半的位置之後準備睡覺。
迪達拉什麼的。
果然是我最好的基友。
我在內心羞澀的捂臉。
欺負他實在是太刷成就了。
帶著欺負迪達拉的愉悅感我一夜好眠,甚至迪達拉後來因為大叔一句他吃的是狗屎炸了毛打了起來我也只是聽了個大概的動靜沒影響到我就睡死過去了。
大叔還是挺照顧我的,就算打起來也沒在我旁邊開打。
別問我為啥知道。
看看院子裡幾乎被毀的差不多的溫泉我就理解了。
臨走的時候由於迪達拉拒絕支付溫泉的賠償,所以我們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溜走的。
忍者果然就是在這個時候才比較方便嗎。
不過大叔當然不會做出這種有礙他形象的事,他覺得這事跟他無關,走的時候帶著一身正氣凜然的就跟他不是叛忍一樣。
我趴在大叔的身上幾乎笑到內傷。
迪達拉則被大叔教訓不能惹事,只能一臉憋屈的看著我。
“虧你還自稱天才藝術家啦你也不看看有哪個藝術家能幹出你這種事啊哈哈哈哈大叔我不行了快救命我要笑死了……”
大叔溫柔的安撫我。
“那你還是去死吧。”
我依然笑的停不住。
不支付旅館賠償還偷偷溜走這件事幾乎能成為迪達拉人生史上第二大敗筆。
第一大應該是吃狗屎那件事。
大叔一點都沒排斥我趴在他身上笑的事,即使是我的腿已經好的能夠讓他再把我揍骨折一次,他還是下意識的背起了我慢慢前行。
這種硌的我肉疼的感覺十分懷念,特別是趴在大叔背上笑硌的我尤其的疼。
身後迪達拉忍無可忍的丟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