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誤時間的功夫;我和大叔行進的速度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其中大叔在我對著小吃店一臉悲痛欲絕的時候拽著我轉身就走功不可沒。
大叔拎著我走大街穿小巷;鑽過了一個又一個小衚衕;路過了一家又一家小吃店。
在我終於記不清究竟是繞了幾個圈之後大叔輕車熟路的領著我來到一家乍一看不起眼;仔細一看完全被淹沒在巷子深處如果不是大叔帶領我繞一輩子都找不到的門口。
破爛的木牌子上用白油漆塗寫了旅店兩個字。
不過我深深的懷疑這破地方到底能不能住人。
大叔倒是毫不遲疑的推門進去,我躲開左邊的蜘蛛網卻猝不及防的被右邊的門框蹭了一衣服的灰。
“大叔你來這是想找快變成虛的縛地靈還是想找解決虛的死神……”
大叔用那副許久不見的殼子白了我一眼,嗓音沙啞的回了我三個字。
“找角都。”
真看不出來角都爺爺捨得花錢住旅館……
好吧其實要是這種旅館的話估計角都爺爺還是承擔的起的。
屋裡的光線比外面暗的多,我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發現破破爛爛的木質櫃檯後面坐著一個昏昏欲睡的老爺爺。要不是那個點頭的瞌睡動作我幾乎要以為這大爺就是死在這的縛地靈。
大叔走過去一點都不客氣的用力敲了敲櫃檯;敲醒那位正在打瞌睡的前臺接待。
大爺驚醒過來以後目光遲鈍的看了看大叔又看了看我,反應似乎特別慢。帶上老花鏡辨認了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道:“哎呀哎呀。蠍先生是吧……好久不見。離您上次來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您可是一點變化都沒有。瞧瞧我這把老骨頭還不知道能不能撐到您下次再來了……”
這位老大爺很絮叨,大叔以前所未有的耐心忍著沒有打斷他的話,還有他的腿。
“哎呀哎呀……瞧我這個記性。光顧著敘舊把正事給忘了。”
他佈滿皺紋的臉上突然詭秘的一笑,把視線投向了我。我頓時菊花一緊也不知道這是要幹啥。
“蠍先生是想賣了這個嗎?哎呀哎呀……這不是正好迎合了最近高官們的胃口了嗎。”
啥?
我好像被這位大爺用若無其事的口氣變成銷售用的商品了。
我才不信大叔會賣了我呢。
大叔沉默。
我驚恐了。
……大叔你不會是真的在考慮賣了我的可能□?
“不用。他不值錢。”
不是不想賣而是不值錢……這種理由防止我被賣掉我還真是謝謝你啊大叔。
“怎麼會。哎呀哎呀……就沖和蠍先生這個交情,我也不會讓蠍先生虧本的。”
等等呀大叔你可千萬別考慮這種事!
大叔果然不失我所望。
毆打過我數次的金屬製長尾在人來不及反映的情況下瞬間就掃了過去,貼著面板危險的劃過咽喉。鋒利的刃閃爍著異色的光證明它淬了致命的毒,就算擦開一個細小的裂口也會置人於死地。
“我說,不需要。”
大叔聲音比動作更危險。他擋在我身前,就算套著這個殼子也帥氣的令我無法直視。
“我得到訊息,角都在你這。叫他出來。”
這位狡猾的大爺貌似還想要辯解些什麼。
大叔逼近他咽喉的利刃卻立刻讓他劃下了冷汗。
“我不喜歡等人。你最好快一點。”
“在……在樓上。最裡面的房間。”
大叔轉身上了樓,我屁顛屁顛的跟在大叔身後。
唔……大叔這算是維護了我?
雅蠛蝶。春心蕩漾了呀。
老舊的樓梯許久不經維護髮出嘎吱嘎吱的響,大叔的尾巴隨著這個嘎吱嘎吱的聲音搖擺的很有節奏。
我放輕腳步努力不讓自己的腿陷進那些有漏洞的木板裡,跟上大叔的速度爬上樓梯。
嗚哇……樓上比樓下還破舊。
能想象出樓上和樓下比起來別有洞天裝修富麗堂皇亮瞎狗眼什麼的我真是太天真了。
我看得出大叔對於這邊的環境明顯不太滿意,如果說剛接到任務通知的時候大叔只是有些煩躁。這會兒大叔的殺意幾乎就要實體化了。
一腳踹下去之後門板和木質框架都發出不堪重負的破碎聲,我在大叔身後偷偷的往屋裡張望。比起門外走廊來說房間裡稱得上是乾淨整潔,黑紅的火雲袍掛在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