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做到,但是他不會弄死我。
我一手拿著刻刀一手掐著傀儡的腦袋來回比量著下手的位置。
有種第一回殺人時的即視感。
我又比量到眼眶那裡,尋思著到底給它刻個什麼樣的臉比較合適。
“你想好怎麼下手了嗎。”大叔在我身後涼涼的冒出一句,我嚇了一跳。就跟第一次殺人一樣一樣的,手一哆嗦刻刀筆直的就下去了。
然後我就看著傀儡臉上不淺的一道劃痕沉默。
大叔則看著我嘲笑。
“你不是能行麼?”
“囉,囉嗦!這還沒開始呢!”
我硬著頭皮準備繼續下手。
說起來我根本就沒看大叔真的在我面前刻過這東西啊到底要怎麼實際操作……
“一點一點刻畫,初次雕刻傀儡下刀不要太深。”
大叔不甚明確的指點。
我僵硬的一刀刀削去傀儡上多餘的材料,心中想著大叔本體的樣子,試圖一次成功。就算以後大叔不回來,我也能咬幾口傀儡撒撒氣。
從某種角度而言大叔是個好老師。
他不會一下就告訴我具體該怎樣做,而是讓我一點點的摸索著,深刻的記住自己學到的東西。而我做錯的地方,他甚至會從手持刻刀的角度這種細節開始糾正。
如果他不一邊教我一邊嘲笑我就更好了。
磕磕絆絆的總算是弄出了五官細節。
我看了看大叔的臉,又看了看連頭髮都沒有的傀儡。
完全不一樣嘛!
眼睛一隻大一隻小我就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