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裡又掛念著潘子的下落,不由頭疼:“那接下來要怎麼做?”
“此處不益久留,醒神香亦只能保得暫時清明,你和胖子拿著這個——”他把小白瓷瓶塞到我手裡,“往前走,我回去看看,一會跟上。”
“你……”我皺眉,心裡委實不願,可也知道這會不是什麼爭執的好時機,只能應下:“那好,你速度快點。”
目送張起靈離開,我和胖子一前一後繼續前進。
沒了那個人在前頭,心裡總覺得不大踏實,繃緊神經控制著視線不亂瞄,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胖子閒聊:“唉你說,個大活人咋就能這麼平白無故的沒了?”
“他孃的誰知道,這鬼地方處處透著古怪。”胖子啐了聲:“不過天真你也甭太擔心,潘子他也算是從屍堆裡爬出來的,命硬的很。”
說的也是。
悶不吭聲地走了大概二十分鐘的樣子,我們終於走出那見鬼的通道,來到一個空曠的墓室中。這個墓室很大,比繪有迦陵頻伽彩像的那間大了最起碼一倍還多,地磚用的是大塊大塊青黑色的大理石,看起來沉鬱壓抑。
兩邊牆壁上的壁燈幽幽燃燒著,火光橘紅,明明是暖色調,卻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