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那個!”
我表示,其實是想瞅瞅那悶油瓶子失聲驚叫的畫面,雖然可能性無限接近於零。
事實證明我估算錯誤,上一次坐雲霄飛車是差不多十年前的事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年紀大了體力精力俱不如人,這一會九十度俯衝一會三百六十度旋轉一會九十度攀升直把我的命都給顛去了大半,那還騰得出功夫來觀察悶油瓶的狀態,只顧著自個兒尖叫去了。
一場玩下來踩上實地,結果跟踩在棉花上似的,好容易緩過氣來我瞥一眼悶油瓶,好傢伙那面不改色神清氣爽的模樣,真是看得人內心無比的不爽,我悲憤不已。
接下來我又拉著他去玩了激流勇進、海盜船、飛越極限等專案,總之是哪刺激往哪奔。話說玩飛越極限時可鬱悶了,按理說每一組在開始時都會有十秒倒計時,輪到我們這一組時也不知是忘了還是計時器壞了,總之在一聲招呼都沒打的情況下就給直接升上了兩百米高空,停了沒兩秒又“唰”的一下落下去,我靠差點把我一口老血給驚出來。
起先我是有些悚的,我旁邊一姑娘都給嚇哭了,本來這沒啥大不了的很正常,前面幾組大男人都有嚇得飆淚的。可問題是這姑娘越哭越誇張,聲音之慘烈那是聞者動容,到後來已經是嚎啕大哭了,我在一旁聽的是心驚膽戰,生怕她一口氣沒喘上來在半空中給厥過去,那可不是好玩的。
結果我們這一組就聽到這姑娘一聲比一聲慘的哭嚎,其他人都安靜得詭異,我無意間看到悶油瓶的嘴角往上勾了個小小的弧度,不由一頭黑線。
這傢伙骨子裡該不會是個鬼畜吧?!
玩了一上午刺激的我是筋疲力盡,在嘉年華的美食中心補充了能量後,我打算去找點溫和的專案,比如說讓那瓶子去騎一圈旋轉木馬什麼的。正對著地圖盤算呢一根手指伸過來點上鬼屋的圖示,我抬頭,見悶油瓶一臉淡定的看著我。
“哈?你要去玩鬼屋?”
點頭。
“不是吧。”我糾結了:“那種東西都是騙騙年輕人的你要不要這麼充滿童真啊?”
他不語,就盯著我看。
我妥協了,這人雖然遷就我,可只要他說的話,我也從來就反駁不了。
鬼屋外有不少小情侶,出來的大多是一個在哭一個在勸,勸的那個自個也是面色蒼白,我甚至看到一姑娘被人打橫抱了出來,看樣子是被嚇暈了。
貌似這鬼屋還有點真材實料麼。
不過對這我是真的不怕,我都不怕更不用說悶油瓶子了,也不知他為啥執意要來。
其實這種真人鬼屋裡的工作人員也挺不容易的,扮鬼嚇人雖然很有意思,但偶爾也會遭遇意外。我就認識一會空手道的妹子,某次她仗著膽大一人去真人鬼屋玩,被嚇得狠了條件反射一個迴旋踢,正中那工作人員的肚子,直把人痛得連早飯都給嘔了出來。
我聽說後對那位同志報以十二萬分的同情。
鬼屋裡黑燈瞎火一片,走了沒幾分鐘,我就覺著後腰被人抓了一把,抓吧抓吧,我想,反正不能真給抓下一塊肉。
一分鐘後,脖子被蟄了一下。
三分鐘後,側腰被捏了一把。
五分鐘後,耳垂被……舔了一下?!
我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喂喂喂這真的是在嚇人不是在性騷擾?正想著一雙手從身後環抱過來,我沒注意踉蹌退後一步靠上一個人的胸膛,心裡騰得冒起一叢火——
張·起·靈!
我說他為啥中意這鬼屋呢,搞半天原來抱的是這心思!操這地方再黑那也是公眾場所啊,悶大爺你就不能注意下時間地點嗎?!
耳垂被人含在嘴裡細細舔著,脖頸那一塊燙的厲害,環在腰腹的那雙手也開始不老實,撩起衣服就往裡頭探。我欲哭無淚,死命按住他轉過腦袋低吼:“混蛋你給我住手!”
他一手捂住我的嘴,一手繼續上探,唇湊到我耳邊低聲道:“別鬧,有人來了。”
鬼和你鬧!你放開小爺啊喂!
他抱著我也不知轉到了哪個角落裡,把我面朝牆按著,右手肆無忌憚的在我身上摸來摸去,而嘴唇則在我脖子上又啃又咬,我力氣掙不過他又說不出話來,著實憋屈至極。
算了,我自暴自棄,只要不是太過分,隨便他吧,小爺我不管了。
似乎察覺到我的妥協,張起靈的手指在左邊乳|頭來回撥弄,生著薄繭的指腹每次擦過那一點肌膚都能讓我忍不住顫兩顫,我眯起眼額頭抵上牆壁,呼吸逐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