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說道:“但是事實就是這樣。”
“你想相信他沒有做過這些?”
“即使我再怎麼不相信也沒用,他的確背叛了莉莉和詹姆,而且他還殺了無辜的麻瓜和彼得。”盧平平靜的說著,他的心跳異常緩慢,就好像這些無法讓他激動起來,而是讓他的心在滴血。
“他曾是我們最好的朋友。”。盧平輕聲說著:“讓我相信這些簡直就像度過無數個滿月一樣艱難。”
約夏靜靜的聽著,屋內安靜得連兩人的呼吸聲都能聽清楚。
“所以我要找到他,先別人一步找到。”盧平低頭看著手中的魔杖,黑色的杖身在反射出冰冷的白光:“我會找到他,最後一次問他為什麼要背叛我們。如果他說了實話,或許我會放他走,如果他沒有說實話。”盧平停了下來,將魔杖我在手中:“我會親手將他送回阿茲卡班。”
他神情疲憊,卻堅定無比,眼底沒有恨意,只有濃重的沉痛。
盧平的性格和善,為人寬厚,而這些性格很好的反應在了他的臉上,撇去那些疤痕不鎖,他看起來就是一個十足的好人,他的眼睛,他與人對話的方式,都充分體現了他良好的品質,可是當他的臉上佈滿冰霜時,讓人心底發顫。
約夏輕笑一下:“斯內普也這麼說了。”
“斯內普?”盧平奇怪的笑了一下:“我一向看不慣他,那傢伙太陰沉,我不相信他。”
“只是因為陰沉就不相信?”約夏並沒有生氣,也沒有因為盧平突然轉開話題而疑惑,他只是覺得好笑:“你甚至都不瞭解他。”
盧平搖頭,他又往窗外看了一眼,已經沒有了太陽的蹤跡,月亮也還沒有出現,天地都黑沉沉一片。
“我不需要了解,也不想了解。”他說道:“我自己有可以相信的人,不需要再去信任一個我看不順眼的傢伙。我討厭蝙蝠,討厭蛇,討厭黑暗,而他全佔了。”
“也許你說的沒錯。”約夏笑道:“可是你口中的這個不順眼的傢伙是我最重要的家人,而你剛才的話足夠讓我在你臉上狠狠來一拳。”
盧平笑了起來,他們之前那些緊張的氣氛已經完全不見,他突然轉頭盯著約夏臉:“謝謝你。”
約夏一愣,不知道這句沒頭沒尾的謝謝是哪裡來的。
“謝謝你沒有告訴別人那天晚上的事情,作為狼人是一回事,但是作為狼人傷害了人類又是一回事。我知道你是約夏哈里斯,我也知道你就是那個從小跟著斯內普的孩子。”盧平說道:“那天晚上我沒有多少記憶,但是斯內普說是我殺了你,儘管沒有直接證據,鄧布利多也為我壓下了那件事情,但是我卻一直愧疚著。現在你活生生站在我面前。”他頓了頓:“雖然你和從前的那個約夏一點也不像,除了仍然跟著斯內普這一點。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辦到的,你不想說,我也不會硬問,誰都有自己的秘密。”
“你是在告訴我讓我好好保守你的秘密。”約夏也不再爭辯,既然盧平都已經知道了,那他也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
“霍格沃茨是個安穩的地方,我喜歡這裡。”
“但是現在的霍格沃茨已經不再安全,布萊克在這裡,攝魂怪到處都是。”約夏說道。
“我會盡快找到他。”
“你不能保證,而你剛才甚至還隱瞞了你知道布萊克是個阿尼瑪格斯的事情。”
“我隱瞞,是因為我想自己找到他,一個人。”
約夏看著盧平,不說話。
“我們的談話,你不能告訴任何人。”盧平手握魔杖,對準了約夏,他逼迫著約夏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既然不能告訴任何人,為什麼剛才告訴了我。”約夏看了眼魔杖,一邊往後退,一邊說著:“一是你根本就是無意,二是你認為我根本就不算個問題,魔咒能解決一切。”
盧平笑了:“有時候的確是這樣。”
約夏搖了搖頭:“我不會說的,而且月亮快出來了,你最好在沙發上躺著。”
“斯內普不信任我,應該說他恨透了我。”盧平說道:“他同樣也不會信任你,如果他看出你對他有所隱瞞,保不準他會對你是用攝魂取念。”
“他不會的。”約夏輕聲道。
“不,他會的,他從來都不會相信任何人。”盧平將約夏堵在了牆角:“你說我不瞭解他,你錯了,我知道他這個人,他從不信任別人,甚至,連他自己,他也沒有信任過。”
約夏的眼裡的流淌著水的波紋,淡綠被牆角的黑掩蓋,抹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