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一把扯回了黑袍,蓋在了傷口上。
“你受傷了……”約夏眉頭緊皺。
“我知道!”斯內普有些暴躁:“不用你複述一遍!”
“在哪裡受的傷……”約夏有些強橫的將斯內普的手拉開,重新將那黑袍扯開,順便將斯內普小腿上的褲子也撕開,儘管那地方一定裂了一個大口子。
“你在做什麼?”斯內普驚訝得向後靠了靠身子,約夏居然撕了他的褲子。
“這不是普通的傷口,只是一個普通萬聖節夜晚而已,就算是剛才那頭巨怪也不能造成這樣的傷口,你到底去了哪裡。”約夏眼中金芒像是流水一樣覆蓋了整個眼睛,他盯著那傷口,想要只好它。為了不讓斯內普亂動,他甚至按住了斯內普的腿。
“該死的!你以為你在做什麼?!”斯內普有些生氣,他暴躁的情緒讓他想要拂開約夏的手,他伸手扯著黑袍,硬是要遮住那條暴露在空氣中傷痕累累的小腿。
“別動!”約夏猛得抬頭,i嘴唇緊抿臉部緊繃,他執拗的看著斯內普,口氣強硬得簡直能算得上命令,可是他的眼睛卻不是那樣,那樣柔軟的金色在他眼睛裡流淌著,看起來就像眼淚一樣:“別動,西弗……”
斯內普僵著身子,片刻後,他放鬆了下來,冷著一張臉讓約夏檢視他的傷口。
約夏讓傷口不再流血,只是他不敢貿然讓傷口癒合,因為他還不清楚斯內普是被什麼東西弄傷的,如果含有毒液,那就得換一種方法處理:“怎麼受的傷。”
斯內普不說話。
“怎麼受的傷。”約夏又重複問了一遍,這次他強硬了一些,儘管斯內普坐在沙發上如同高傲的帝王一樣俯視著他,約夏也絲毫沒有示弱,他覺得自己在生氣。
斯內普仍然沒有說話,看著約夏的眼底冷得讓人心裡打顫,一股股陰沉而又令人懼怕的張力從他身上蔓延,緊緊扣著約夏。約夏僵著身子,就算心口慌張的跳動身子僵硬的像冰他也沒有絲毫的退縮。因為他知道,如果現在不問出來,待會兒斯內普便永遠也不會說了。
斯內普的緊抿的唇開始顫動,眼裡閃過一絲猶豫。
約夏知道他應該再說些什麼才能讓斯內普開口:“你知道的,我有的是時間。”他說:“我可以走遍霍格沃茨的每一間房間,直到找到是什麼東西弄傷了你。”
斯內普盯了約夏一會兒,直直看進約夏的眼底,直到他看到那抹隱藏在執拗下的擔憂時,他突然伸手揉了揉額角,挫敗得閉上了眼睛,聲音疲憊:“三頭犬。”
約夏點了點頭,他沒有再問下去,而是處理著傷口,他安安靜靜的樣子反而讓斯內普坐立不安了起來。
約夏平日裡也是這副安安靜靜的樣子,可是他的臉上時常都有著溫和的笑容,眼底的淺綠淡而柔和得像是一片初生的嫩葉,那樣的約夏讓人覺得溫暖。而此時的約夏顯然生氣了,他手中的動作輕柔,臉卻繃得緊緊的,笑容從他臉上消失了,眼裡的淡綠因為被金色覆蓋著,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緒。
“約夏。”斯內普輕輕喊了一聲約夏的名字。
約夏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沒有回斯內普。
“你跑出地窖找波特還遇到了巨怪我也沒有說什麼,現在你卻來責怪我。”
“至少我完好無缺。”約夏終於抬頭。
“我有我的理由,我不能告訴你所有的事。”斯內普完全知道約夏想知道什麼,但是有些事,他並不想讓約夏知道。
“我知道。”約夏低了頭:“所以我什麼也沒問。”
約夏說完後站了起來,被斯內普一把拉住了手腕:“你去哪兒。”
約夏很想說,他也沒有必要告訴斯內普所有的事情,可是他發現他做不到,他不想看到斯內普皺眉,不想看到斯內普固執得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時那種孤獨的樣子,所以他說道:“我去拿紗布,傷口得包紮一下很快就回來。”
斯內普聽出了約夏像是哄小孩子他一樣的口氣,他猛得放開了約夏的手,扭過頭:“不用了,我有魔藥。”他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卻仍然堅持挺直後背,脖頸傾斜著微妙的弧度,他的傷腿就伸直在了地毯上,彷彿在說他不許人任何人的幫助,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可是他擱在腿上的手卻微微蜷縮著,孤獨又偏執。
78一種保證
約夏僵著身子;牙關緊緊咬著,他的心口跳得異常快,一種抽疼從心尖上跳躍而上。他第一次發現,他開始無法忍受,一股股怒氣毫無阻礙的奔湧而上,簡直要把他衝碎,而他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