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答,搖搖頭:“我去休息一下……”
語罷便離開了。旁人只當是他受了驚嚇,要去休息一下也無可厚非,便沒有跟過去。卻沒料到,星河剛走到了床鋪便,夜明珠便衝破了陰陽術的封印,發出了耀眼的光芒。先前少羽手上沾在上面的血跡此刻沒有半點蹤影,唯有夜明珠的光芒越來越強烈,明明是白天,卻也顯眼得緊。
“夜明珠怎麼……少羽血脈算什麼尊貴”星河不滿地嘟噥。
他覺得自己的眼睛很疼。眼前出現了朦朧的景象,一開始只是個模模糊糊的輪廓,隨即眼前景象越來越清晰……筋脈好像被重塑過一樣,內力流轉順暢無比,而他的實力也因此上升了好幾個臺階……
有什麼東西在從他身體裡出來,感覺很溫暖。
星河眨眨眼,不過須臾而已,他的視力就恢復了。而看到懷中夜明珠發出的璀璨光芒,星河滿頭冷汗——先前還有拳頭大小的夜明珠,此刻只有一個指甲蓋那麼大,夜明珠看樣子倒像是玉雕地,摸上去溫潤無比,內力流轉其中,經脈都拓寬了不少。
先前他吞下去的夜明珠,恐怕已經和手裡這玩意兒融為一體了。這東西療傷能力已經這麼恐怖了,如果真的被誰吞下去了,不說長生不老,反正天下無敵是肯定的了。
“子星,子星,你在裡面幹什麼呢,怎麼這麼亮……”
星河聽到外面有人敲門,嘴角一抽,望著手裡的夜明珠,抬手一道陰陽術,卻沒辦法遮掩手中珠子的光亮。正在焦急的時候,卻有人破窗而出,拎著他的領口,逃了出去。
星河抬頭,發現是白鳳。
白鳳比他印象中的瘦了很多,但他俊逸無儔,卻是比從前多了些瀟灑。白鳳帶著星河飛上萬裡高空,這麼高,確實不怕被人看到懷裡的夜明珠了。
“……醜死了,真是的”星河盯著白鳳看了半晌,這麼說著。
白鳳笑了:“你能看到了?”
星河沒說話,算是預設了。他手裡的夜明珠光華璀璨,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抹掉上面的光華,便道:“張良跟我說,月神知道這東西,怕是被嬴政拿到,所以才騙我去拿來的。”
白鳳沒說話,他接過那夜明珠,反覆把玩了片刻,搖搖頭,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全都癒合了,就連經脈都拓寬了不少:“這東西邪門得很,想個法子,藏到沒人知道的地方便是了。”
“說得容易”星河嘆了口氣,把夜明珠收回懷裡,親了口白鳳耳畔,“我去問問……東皇閣下有沒有辦法,你陪我去?”
他雙目如星,帶著顯而易見的愛意。
白鳳點點頭,輕聲道:“恩”
星河自覺地鑽到白鳳懷裡,恨不得能整個人都貼在對方身上才好:“我……恩,在這麼高的地方有點不習慣,不習慣,恩……”
星河臉色蒼白,渾身發抖,這麼說不習慣可沒什麼說服力,白鳳壞心眼地讓鳥兒飛得更高點,輕輕嘆了口氣。
其實怕高……也挺好的。
也多虧星河不知道白鳳此刻在想什麼,不然肯定又要一口咬上去了。白鳳牽著少年的手,在萬里高空,一路飛向陰陽家。
無畏,無懼。
一見少主如初識(二)
一路飛到陰陽家,在目的地降落。星河整頓衣衫又四下張望,剛恢復了視力感覺還是有點不習慣,星河撅嘴,握緊了白鳳的手。陰陽家內部一片寂靜,腳步聲清晰地迴盪在走廊裡。
“你先帶著夜明珠去找……恩,東皇閣下”星河湊在白鳳耳邊悄聲呢喃,“直走左拐”
白鳳皺眉望著他,星河不耐煩:“你擔心個什麼勁啊,這是我家,你怕什麼?”
白鳳親了口星河的額頭,輕功運轉,眨眼就不見了蹤影。星河撅嘴摸摸自己方才被親吻過的額頭,臉頰紅了一片。他搖搖頭,甩開莫名其妙的想法,腳步聲放得很輕,朝著自己的臥房走去。
一路上遇到了很多人,但他們大多都失去了意識,只是傀儡。真的要說,其實陰陽家能撐場面的角色不是在咸陽宮就是在桑海,只剩下一個東皇,根本就沒有什麼危險,如果要藏東西,陰陽家絕對是最適合的。
星河這麼想著,拐彎,看到了熟人。
迎面走來的是月神。月神看到了星河,面上沒有多少多餘的表情,但是啟唇道:“恭迎少主”
雖然她說的是恭迎少主,但臉上照舊沒沒有半點變化,說是恭迎,不如說是諷刺來得更為恰當。月神本質上比任何人都要傲,星河明白。
“少主回來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