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蠱,但是害人是夠了。星河在山林裡煉蠱,把煉好的蠱蟲放進小瓶子裡,一瓶一個標籤。
“這個給白鳳,這個給東皇,這個月神,這個給……”星河撅嘴,搖了搖手裡的瓶子,可憐的小蠱蟲被星河折騰得夠嗆,又被搖了這麼一下,看樣子萎靡得緊,“一人一瓶,地府裡排排坐,都不是好東西。”
白鳳純屬躺槍的。
一鬧鬧了一天,星河隨便找個客棧沐浴更衣,施了障眼法便來到了昨天見嬴政的水池裡——開玩笑,像昨天一樣走正門進去,他還裝神弄鬼個屁。星河端坐水中,身上少了昨天的華貴裝飾,僅著一身黑衣,衣襬上有毛絨滾邊,發上帶了白絨毛做的髮飾。
這麼一看,還真襯得少年多了幾分仙氣。
還多虧了這是坐在水裡,穿這麼一身,星河只覺得熱。
嬴政本來在處理政務,冷不丁一抬頭,看到了少年不知什麼時候來的,正低頭端坐著,不由心念一動,卻生生按下了開口說話的念頭,又低頭,繼續處理政務。
嫖嬴政大作戰(三)
星河熱得發瘋,恨不得整個人都在水裡滾上一滾,但是為了維持自己高貴冷豔的形象,他還真就忍住了。嬴政不開口,他也不方便說話,只是裝逼地在水裡施了個陰陽術——老實講,這個陰陽術等級挺高,星河能施展出來還多虧了當年三好學生星魂。
哦,今天煉蠱忘記了星魂,他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得,有一個躺槍的。
星河忙著裝逼,嬴政忙著批閱公文,兩個人都沒吭聲。雖然星河已經年及弱冠,但問題在於,他的外表實在沒什麼說服力。嬴政偶然間一抬頭,望見那個句芒少主,只見那少年額上滑下汗水,端坐水中,腦袋卻是一點一點,似乎是乏得緊。分明還是個孩子。
“脫”嬴政起身活動了下四肢,漠然道。
星河打瞌睡被驚醒了,聽到嬴政這麼一句,嚇得夠嗆:“……哈?”
嬴政繼續漠然道:“脫”
星河抽了抽嘴角,沒有動作,心想難道他的□終於成功了嗎?他叫帝南司瞄一眼嬴政的臉蛋,又掐指一算,嬴政今年四十五歲,正值壯年,帝南司說他是扶蘇——兒子老子長得一模一樣。這麼一想心裡就暗道不妙。
嬴政不知星河腦子裡在想什麼,煩躁開口,又說了一句:“脫。你要抗旨?”
星河轉過頭,心想死就死,一件外套脫下來,叮叮噹噹的瓶子落了一地。嬴政瞳孔驟然收縮,他走上前去,拿起一個瓶子,卻沒有叫人護駕,開啟一看,一直蟲子大聲鳴叫,然後從瓶子裡跳出來,沒了蹤影。
他又拿起一隻瓶子,一條蚯蚓在扭動。
嬴政嘴角一抽。就說這句芒與其說是少主,倒不如是個孩子,衣裳裡都藏著些個什麼東西,蛐蛐蚯蚓……沒長大似的,成天玩這些東西,難過早先沒見陰陽家有這麼個少主,換成是他,也未必會告訴旁人,陰陽家有這麼個……恩,童心未泯的少主。
被人定義為童心未泯的星河聽見嬴政放跑了一隻蠱蟲,肉疼之餘又聽到嬴政拿起另一個瓶子,他動又不敢動,當聽到嬴政拿起了裝著血蠱蟲的瓶子時,星河輕聲開口:“別動我的東西。”
嬴政放下手裡的瓶子:“這些是……什麼?”
句末竟有三分笑意。星河沉默了半天才慢慢開口:“不告訴你。”
這些個小蟲子,嬴政也沒興趣去一個個瞭解到底是個什麼名字,他挑眉笑道:“莫不成還是個孩子,成天玩這些”說完順手就揉了揉星河的腦袋,那樣子竟然是親近了不少。在被嬴政揉他腦袋的時候,星河心裡被草泥馬再次刷屏……
既然嬴政都這麼講了,他再裝高貴冷豔也沒什麼意思了。
“……陛下這裡可有夜明珠”星河覺得自己再不切入正題可能就要被整個活吞了,於是就這麼直愣愣開口。這麼一來高貴冷豔也忘了裝,穿著黑色裡衣,星河在水裡打了個滾,“實話跟你說……我是來找夜明珠的,你今天要不給我,我半夜就偷著去找。”
他這麼直白開口,嬴政卻也不惱:“裝神弄鬼,就為了這麼個破珠子?”
那話裡顯而易見的笑意讓星河覺得有些惱怒,但夜明珠好歹還在人家手裡。星河撅嘴,不滿道:“裝神弄鬼……你這麼想嗎?”
嬴政那貨最後好像是五十幾歲就死了,具體怎麼死的星河記不起了,但大概能想起來是在公元前210年,因為數字特別好記,所以現在還能想起來……至於公元前210年,換算成現在是幾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