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砰的一聲,怪物的手肘被擊中。
不等長髮男子射出第二槍,怪物就伏下身子向男子猛的攻來。
黑色的頭髮飄蕩在空中,男子不停的後退,後退途中手中的槍也不斷在朝怪物射擊。
子彈射在怪物身上給它留下一個凹凸的痕跡,那個痕跡慢慢腐蝕怪物的肉體。
看著眼前這個離他越來越近的怪物,長髮男子一把丟開手槍抽出腰上纏著的黑色軟鞭,軟鞭為軟鋼所制,連柄十節,鞭端以鐵環圈之,想必是方便不用時可首尾扣合。
長髮男子手腕微轉,朝向他衝來的怪物那掃了一個猛烈的斜五花把怪物撩掃開來,隨即黑色的軟鞭在空中如一條蛇形弧度抖打在怪物身上,無任何縫隙讓怪物近身。
怪物頭上的兩條觸角不停的在空中抖動,探知敵人的攻擊。
鞭子是軟鞭,只需手腕輕抖,長髮男子手中的鞭就會劇烈轉折,爆發強力。
正是這種強力,使每一次揮鞭都有一聲破空的聲音。
就是這種聲音能讓怪物察覺並躲開,長髮男子明顯發現怪物可以躲過他的攻擊,他手裡的動作越發的快速,黑色軟鞭在空中上下翻飛著。
怪物躲過了第一鞭,第二邊,第三鞭,但他躲不過第四鞭,這就是男子的鞭法,環環相連,密不透風,務必造成秋風掃落葉的效果。
怪物被軟鞭逼到一處,想進不能進,只能一味的躲避那條鞭子。
說也奇怪,如果只是一條普通的鞭子,怪物它可會怕?不會吧,剛才那士兵手中的槍他都沒任何懼怕也無被打中的傷痕。
螢幕上的畫面停了下來,滿滿放大定在怪物的身上的疤痕。
怪物雖說是怪物,可他的身體還是人類,只有四肢頭上怪異的肉體而被稱為怪物。
響希盯著蜜色的身體上那個被手槍打傷的傷害有對比著一條條發白的鞭痕。
手槍的彈痕為滿滿腐蝕怪物的肉體,表面坑坑窪窪。而軟鞭的傷痕為一條白痕,就好像在黑板上用白粉筆劃了一橫,顏色很淡,甚至沒有劃破面板。
可就是這種攻擊能擊退怪物,說明它一定造成了傷害。
響希縮小怪物的身體,他放大之前男子翻身的畫面,畫面定在男子按在怪物虎口的那一刻。
他看著壓在虎口上纖細修長的手指若有所思的想到,一個成年男子身體有多重?
一個健壯成年男子起碼有100斤左右吧,那麼有多少個人可以用一隻手把自己倒立過來並有力量翻身,這種力氣和協調性可是很難掌控的。
而那位黑髮男子按住怪物虎口的手指圓潤的好似他現在不是在做力氣活而是在輕動指尖彈著鋼琴。
響希往沙發後靠去,口裡低聲吐道:“果然如此。”
牆壁上的畫面又開始動了起來。
怪物在相擊作響的鞭法下,勢如哀敗,黑色的眼睛漸漸變的怪異,黃色的顏色充實那雙眼睛。
它原本檔著黑色軟鞭的尖刺化為抓型抓住軟鞭一卷,纏在手臂上,施力試圖連鞭把男子拽過來,卻被男子一抖鞭脫開怪物的手臂,試圖再次撩開怪物。
這一動作被怪物所察覺,怪物瞧著那條朝他攻來的黑色軟鞭,既不躲也不閃,只是一味的朝黑髮男子衝去。
這一鞭只撩在怪物的眼珠上,怪異的液體從眼眶裡流出,眼睛開裂。
此時怪物已經衝到男子眼前了,頭上的觸角猛動,探知男子的位置,它朝那個位子狠狠得攻去。
作者有話要說:
☆、晶片
長髮男子看著眼前放大的臉孔,眼裡閃過一絲厭惡,他冷靜的收回黑色軟鞭折成兩半,這次他不是輕動手腕,而是縱身一跳,猛的從上往下摔在怪物腦門上,隨即踩在怪物頭上躍向遠方。
跳到了遠方,男子放下折起的軟鞭,他猛的一甩,軟鞭在空中化為s型擊在被男子前面一甩打的有些暈頭轉向的怪物脖頸上繞了一圈。
長髮男子猛的向後一拉,怪物便倒地不起。
他拉著這個怪物走出敞開的大門,窄小的入口塞過一個掙扎的怪物,怪物揮動的雙手把倆旁的牆壁拉出一個個的缺口,可這些缺口的製造者卻掙脫不了一條細小柔軟的鞭子。
怪物就如同一條碎布一般被長髮男子拉上走廊走向電梯,電梯門口站著剛才那位士兵的長官,他手旁的是一個籠子,一個泛著銀色光斑的籠子。
長官看向長髮男子眼裡閃過恐懼,他抿著下唇朝男子遞過一條銀色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