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馬文才眼眸深邃,卻低下頭堵上他的嘴唇,隨後就是一個綿密悠長的吻,呼吸交疊,熱度陡升。
祝英亭眼睛猛地睜開,一瞬間盈滿水霧,眼角都紅了,而喉嚨裡一聲不堪刺激的嗚咽卻在兩人的唇齒間湮滅。
馬文才輕輕將他壓在浴桶邊緣,一手扣著腰,祝英亭便像一隻被捏住了翅膀的蝴蝶,只能顫抖著任由炮製。
就這樣,洗澡沒洗安生就在浴桶裡和他纏綿廝混了一通。祝英亭從浴桶裡爬出來的時候,簡直恨不得再爬上床去睡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還不等兩人收拾好,謝道韞便來了。
祝英亭以堪稱訊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蹦上了床,然後躺在床上裝睡。想也不想拉起被子就往身上蓋,直接把頭都給捂住了!
馬文才穿好衣服,不動聲色的跑去開門。
祝英亭捂在被子裡,簡直就是苦不堪言好嗎?剛剛才洗了澡起來,渾身本來就冒著熱汗,被厚厚的被子一捂,簡直就跟蒸桑拿似的!偏偏還不能亂動,因為他剛剛好像聽見了開門聲!臥槽謝先生現在不會再正在房間裡吧!
其實謝道韞現在正站在房門外和馬文才說話,根本就沒打算進來。問起祝英亭,馬文才也只模稜兩可的說是他還在睡覺。謝道韞不疑有他,說了一會兒話也就回去了。
等到祝英亭收拾好要去和謝道韞告別的時候,謝道韞看著他略帶有些奇怪的走路姿勢,關懷備至的問他怎麼了?祝英亭實在是一個很不擅長睜眼說瞎話的人,結結巴巴的不知道到底說了些什麼。馬文才卻是一個把睜眼說瞎話這項技能鍛鍊得爐火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