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才不是什麼迂腐之人,古人常說什麼君子遠庖廚,他一直都很不以為意。如果說作為一個男人,連給予自己所愛的人幸福的能力都沒有,這無疑是最失敗的。可比這更失敗的是,明明有給予自己所愛之人幸福的能力,可是偏偏懶於給予。
他自認為,他並不想做上面兩個中的任何一個。
……
“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眾位學子,謝先生雖說來去匆匆,但我想,那必定是給大家帶來了極深刻的印象。謝先生,可是位不可多得的才女啊!”
“哇哦~~~”陳夫子此話一出,底下立刻傳來了一陣鬨笑打鬧聲。
“原來夫子也覺得謝先生是才女啊!”
“謝先生這一走,恐怕最難過的人就要數陳夫子嘍!”
“哎,謝先生不僅學問好,人也長得好,有人惦記想念是應該的嘛!大家說是不是啊?”
“對啊!”
“就是!”
“……”
陳夫子被打斷了很不爽,但更加覺得不爽的是底下所有人的這一聲意味深長的“哇哦”以及下面的一陣陣鬨笑聲,讓他有一種已經被人看破心思的錯覺,他迅速的板好臉,從剛剛的深情款款到現在的惱羞成怒,速度堪比川劇變臉!
“肅靜!”他大聲吼道,“你們都在胡說些什麼!方才我念的那首詩,可有人聽清了?”
眾人剛剛開始上課,本來就沒怎麼認真聽他說話,前半句時間全用來和同桌嘰嘰喳喳去了,後半句則完全被謝先生吸引過去了,哪裡知道他念的什麼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