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才笑了:“那剛剛是誰從祝英臺旁邊走過呢?”
“是……”
陳夫子臉色一變,原本以為祝英亭認了這件事就這麼揭過去了,哪知半路殺出個馬文才來。他再也顧不得什麼了,忙擺手笑道:“算了算了,既然這首詩也查不出是誰寫的,這件事呢,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尤其是在山長那裡,你們都不許提!”
秦京生舉起詩箋問道:“那這詩箋怎麼辦?”
“沒收!”陳夫子忙走到秦京生面前,伸手把詩箋奪了過去,又怕有什麼誤會似的解釋一通:“我拿著是要去燒掉的。”
馬文才淡淡一笑:“要我不提也可以,只是不知可不可以給我看一下這首詩?”
陳夫子無法,只得把詩箋遞過去給他看。
馬文才只瞧了一眼,便知這詩出自何人之手。他朝陳夫子淡淡一笑:“夫子,我看好了。”
陳夫子望著他臉上那個意味不明的笑容,只覺得後背冷汗涔涔,總有一種被被他看穿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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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課堂風波算是就這樣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祝英亭小尾巴似的跟在馬文才身後,苦著臉皺著眉,不知道該怎麼去哄這位平日裡總是笑得眉眼彎彎的馬文才馬公子。
很多人就是這樣,別看他平日裡總是笑意盈盈的,好像怎麼去惹他去拔鬚挑毛都不會生氣不會炸毛。脾氣好得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喪盡天良令人髮指。有時候你甚至會產生一種“他實際上是沒有脾氣吧”的錯覺。可是就是這樣百年都難得發一次脾氣的人發起脾氣來,才最是讓人頭疼的。
打不得罵不得,想好好的和他說幾句話吧,人家壓根不理你。想做小伏低吧,可是人家不給你這個機會。就好似重拳打到了棉花上一般。
回到兩人住的房間,馬文才一言不發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