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之人?原本景天是我天界神將飛蓬,如今自甘墮入魔界本帝理所應當有權歸管,這本就是違反了天歸,所以一定要受罰。”
“魔核是本座放入他體內,既然如此本座不介意和你戰一回。”
“呵呵,如果沒說錯的話,剛才在新天界戰鬥的騷動可是你魔尊重樓引起的,如今還有實力與本帝想抗衡?”
“哼,有沒有也是本座說的算。”
話剛落下,殺氣頓時充滿了整個凌霄寶殿,不知道是來自於天帝還是魔尊,讓殿堂下受傷的一群人很是不好受。畢竟那兩位的實力可是難以估測,都將近活了上萬年吧。
看著明顯想要再次戰鬥的重樓,天帝的嘴角不受控的抽了抽,他只不過是開玩笑,並沒有真的要戰鬥,更何況這裡可是天界,怎麼說也是他吃虧啊,到時候估計這凌霄寶殿得重造了。“本帝只是開玩笑何必當真呢,只是你要飛蓬將軍這有些不妥吧……畢竟飛蓬將軍可是我天界的第一神將,這麼一個神將……”
“放人!”不等天帝的話說話,重樓很是沒耐心的打斷,他從附加在景天身上的血咒可以感覺的到塔內的景天狀況很不好,氣息也太弱了點吧。
看著不耐煩的重樓,天帝手習慣的摸了摸下巴,心中在思忖著什麼;只是沒過多久,他便揚手示意李天王放人。“魔尊重樓,人本帝可以給你,但卻有個不得已的請求,還望你答應。”話說的很委婉,但語氣間卻絲毫沒有半點絲毫委婉,他天帝也有他的傲氣。
聞言,重樓側過頭,挑眉的看著殿堂之上的那位突然笑了。“和本座講條件?啊恩?”
“只是請求而已,當然你也可以不答應。”天帝笑了笑,對於重樓的話毫不在意,彷彿就算對方不答應也沒關係,所以也沒能重樓再回話,他直接讓李天王放人。
李天王雖然心有不願,但天帝的命令卻不得不聽,他也只好將剛剛關入塔內沒多久的景天放了出來,下一秒,狼狽不看的景天便不省人事的躺在了地上。
看著沒有動靜的景天,問著從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血腥味,重樓的眉頭微微蹙起,眼神犀利的看向李天王詢問著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被那雙凌厲的視線掃過的李天王表示他很無辜有沒有,天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可從來不知道他的寶塔有什麼副作用;心裡忍不住的腹誹,卻見到重樓下一秒彷彿要毀了他寶塔連忙開口解釋道:“這不關我寶塔的事……”
“哼。”重樓冷哼的將視線收回,然後手一揮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景天下一秒便出現在他懷中,與此同時手也扣在了景天的手腕處,原本有些擔憂的表情瞬間被黑線所代替。
這該死的小子,自己在這裡擔心的要死還以為是被人傷了,結果竟然好好的睡著了。哼,看來回去一定要好好的‘處罰’一頓才行。心裡打著注意的重樓想也沒想,利用衣袍將對方裹緊,然後準備閃身離去。
此時,一直看熱鬧的天帝突然開口:“既然人已經歸還於你,那麼本帝還望魔尊你以後制約一下你們魔界之人,別有事沒事就亂闖天界。”
不過在天帝的話剛落下時,重樓的身影也消失在在場所有之人的視線內。
“陛下,將飛蓬將軍交給他好嗎?”將視線收回,太上老君問道。“而且那個陛下您的那個請求……”
“老君啊,你就放心吧,看來有一段時間天界估計會很安詳,重樓雖沒有答應,但以他的為人和驕傲他定會制約他們魔族之人;至於飛蓬,他體內的神力全都被魔核給吸食了,就算將來回來他也不可能能成為的了神。”天帝眼眸裡閃著一絲意味不明,魔尊在飛蓬體內注入了魔核,這代表飛蓬的靈魂身體都已經被魔化了,就算將來也再也不能轉變成神成為他天界的神將了。
有了天帝的解釋,在場的也就沒有了其他異議,只是心中暗自將這件事情壓在心裡,又或者有些也不在意。
————————我是情景轉換的分割線————————
不到片刻,重樓便將景天帶到了魔界。
重樓的寢宮內——
將懷中的人毫不留情的扔在床榻上,目光深沉的看著床上的景天,除了磕到了後腦勺傷口而微微皺了皺眉頭後,醒都沒醒只是翻了個身繼續睡,重樓不禁氣結,所幸‘眼不見心不煩’的轉身朝著穿過一道牆直接進入裡面——浴池內洗浴,與濘邪的戰鬥費了不少經理,不累是假的,原本他是打算懲罰景天的,但是看到對方睡著的臉便有些不忍心饒醒他,看來這個‘懲罰’也只有擇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