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毫無關聯。
“出了什麼事情現在想也想不出頭緒來,我和羅伊娜順路過去接接孩子們,看看現在外界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也去。”戈德里克說。
“不行,你在這裡等著,雖然這裡足夠隱蔽,但是如果有危險,還是需要有個人掌控局面的。”羅伊娜駁回他的建議,“那我們收拾收拾東西,各自出發吧,有事兒守護神聯絡。”
薩拉查點了點頭,邁步就要出發,他出門一般不會收拾行李,必要的東西都用了縮小咒隨身帶著,卻被一股力量攔住了,他低下頭,果然看見卡帕睜著大眼睛倔強的望著他。
“我也去。”
“很危險。”薩拉查想也不想的就回絕他,就算是血族,卡帕也只是一個幼崽,這個世界上,不只是血族才對幼崽有責任的。
“我的武力值很高,而且教廷的人奈何不了我!”
“……”好像除了安全的因素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薩拉查皺了皺眉毛,他不想把卡帕放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在安全的地方好好等著就好了,幼崽就要有幼崽的樣子,乖乖被保護就好。
“你是我的契約者,就算有危險你也會保護我!”
“跟上,如果麻煩就把你扔回來。”薩拉查不想和他在這件事情上囉嗦了,摘下他扯著自己袍子的小手,握在手心裡,打包帶走。
“那麼不華麗的事情,我才不會幹呢!”
卡帕怎麼可能是很單純的想跟薩拉查一起出去呢,他的目的也很簡單罷了。
他倒騰著兩條小短腿,跟上,這兩天自己漲了幾厘米,力量在壓制下一點點兒恢復了,可是沒有血液的補充怎麼恢復也只是那麼一點點兒,契約者的同類不可以碰,但是教廷那幫人總可以讓自己塞塞牙縫的,尤其是教皇,和巫師比肩的力量,比自己的契約者恐怕是隻會多不會少吧。
卡帕舔了舔嘴唇,發現自己更餓了,不滿意的嘟了嘟嘴,自己恐怕是唯一一個看著食物在眼前還能忍住不吃的二代了,該隱老爹,我都要餓瘦了,好想回家啊!
……@……
“無知弱小的人類!”卡帕伸出一隻手對著前面,卻被薩拉查拉了回來。
“契約者,你不需要救你的幼崽嗎?”卡帕無所謂的收回手,看著在火焰當中苦苦掙扎的孩子,他只是覺得有些暴躁罷了,比起薩拉查,他和這個孩子更加沒什麼關係。
“他不是巫師,這是陷阱。”薩拉查皺了皺眉,你的幼崽,這是什麼稱呼!
“魔力血液的味道……”卡帕嗅了嗅,“你不救他就直說好了,反正救了他又不能讓我的肚子填飽,旁邊有沒有假正經的格蘭芬多,放輕鬆,我是你的契約者不用向我解釋什麼的!”
踮起腳尖,拍了拍薩拉查的肩膀,那個樣子看上去著實可笑,但是薩拉查緊皺著的眉毛卻沒有開啟。
“就算是血族也只是對自己的幼崽有責任罷了,至於其他的,管他們死活好了!”卡帕不甚在意的說,沒有FATHER的小血族,最後都只有被犧牲的份兒,在哪個世界都是這樣,不是殘忍,而是現實,這才能保證血族的絕對強大,還有不斷延續的強大。
“我帶你去看。”薩拉查討厭這種把握不住某種東西的感覺,羽蛇天生的掌控欲作祟?沒有結果,或者,他只是對眼前這個和自己用最強大的契約牽絆的血族有如此的在乎。
薩拉查牽著卡帕的手,慢慢的走出草叢,兩個人穿著黑色的巫師袍,陽光打在絲質的袍子上泛著微微的墨綠色的光芒,剛才圍在火堆旁邊的人此時安靜下來,一雙雙帶著暴虐的眸子看著他們兩個人,就連火堆上半死不活的‘幼崽’也是這樣,仇恨的目光透過凌亂的頭髮,射向他們兩個。
他們有些人甚至都沒有見過巫師,只是知道一個名字,知道他們是一個和自己不一樣的種族,可是這並不妨礙他們對巫師的仇恨,黑色的袍子,詭異的力量,還有對他們生命安全的威脅,巫師無疑成為了他們最佳的怨恨載體,到底巫師是不是真的有這麼罪大惡極,已經不再重要了,他們只是希望有一個發洩的出口,而這些非我族類顯然是好的選擇。
“我說的是真的。”薩拉查轉頭看著卡帕,指了指火柴上面還沒有徹底乾透的血跡。
“薩拉查你要死啦,我們不是在趕路嗎,來這裡幹嘛!”對於殺人這項活動,卡帕是最優雅的血族當然不屑做的了,尤其是這些劣質的血液存放器,甚至都勾不起自己的食慾。
“只是相信我。”薩拉查沒有動,甚至拉著卡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