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楓的白玉般的脖頸,冷意幽然。他的體溫也沒有變熱,心跳和脈搏都很正常,江楓摸著摸著,就摸不下去了。他訕訕說道:“……我,我剛剛騙你的,你沒有,沒有那個藥。”
“你說的是這個?”燕南天揚了揚手中的小瓶子,“若不被捅一捅,便會血管爆裂而死?”燕南天冷笑,邊說著,握劍的力量就重一分。紅血如絲,更顯得那段脖頸美的如雪白的錦緞。“別!大俠~我,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嗚~”
任憑江楓再如何求饒,燕南天都不為所動。
良久,他吐出兩個字。“脫了。”
江楓用膽怯而惶恐地看著他,像極了被逼迫的良家人。
燕南天吐出兩字:“褲子。”
江楓這一次懂了…… 他不知怎地,身子有些發燙,脖頸上的冷意並沒有移開,他低下頭,咬了咬唇。手指有些顫抖,緩緩解開腰帶。”
“!”江楓直覺一陣寒意從身下傳來。卻見燕南天的寶劍,刷地一聲從項上,移到了他的腿/間。劍身貼著它,涼涼的。江楓欲哭無淚:“大,大俠,您高抬貴手……千萬,千萬別……我,我還沒有娶媳婦呢!大俠,您——”
燕南天盯著劍下的那小傢伙,在自己的盯視之下,居然慢慢脹大,顫巍巍地立了起來。江楓做了那麼幾次採花賊,覺得這一次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燕南天的冰塊臉終於有了一絲變動,他說:“自己,摸給我看。”
接下來,他會更丟臉的……XD
“大俠,您能不能把這劍移,移開……我怕你累了,手抖。”他戰戰兢兢地望著燕南天。面前的男子終於露出了一絲真正的笑顏,那往日嚴峻的容顏,竟猶如春風過境般耀眼,令這閱人無數的江楓也有些移不開眼。
燕南天道:“這難道不是你爹麼?”
江楓乾笑了兩聲,說道:“大俠你開玩笑呢,這怎麼會是我爹哈哈,哈哈。”
燕南天看了他半晌,反應過來這傢伙果然是個瘋子。
江楓在他的脅迫之下,開始自/慰;只見他仰張著腿,肩膀上衣衫滑落,面帶紅暈,眼眸如水,紅唇微啟,輕輕低喘,春/色無邊,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卻待他即將到臨迸發之巔時,被劍身重重拍了一下。“忍著!要是丟出來,我就削了它讓你做太監!”燕南天冷聲喝道。
江楓幾乎要背過氣去。他深吸了幾口氣,可憐兮兮地求饒道:“大俠……別這樣對我……”燕南天就取出一根髮帶扔給他,勒令他綁起來,將那直挺挺的小傢伙綁成麻花,這才把劍收回去。
他才收回去的瞬間,江楓就從床上跳起來,兩手如槍,朝他臉上戳過去。燕南天猛然一閃,不僅躲了過去,還順勢將江楓的手捉住,死死捏住,一腳踢在他腹部。他道:“你不老實。”
面如冰霜,語中帶著些懾人之氣。江楓終是知道自己惹怒他了。
伸手點住他的穴道,燕南天將他按在床上,拿出不知哪裡找來的繩子將他捆起來,掰開下巴就將從他身上搜來的藥品咕咚一聲灌了下去。
江楓的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由青轉黑,再由黑轉紅。嘩啦一聲眼中流出兩行淚水,他慘叫道:“卑鄙!無恥!下流!宵小!你不如殺了我!”
燕南天一步步朝後退,扶著門框看著床上的人說:“你好好享受吧。”
“!”江楓幾乎咬碎一口牙,他大叫道:“啊啊啊——我會死的!我會死的!燕南天你回來,你回來啊啊啊——”
燕南天無視,他開啟門。
門外站了一群人,腦袋湊得極近。
掃地的拿著掃帚,澆花的拿著花壺,燒水的拿著水桶,砍柴的拿著柴刀,煮飯的還拿著鍋鏟。燕南天一瞪,三伏天變成了大冬天。“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眾人作鳥獸散,規規矩矩各司其職。待燕南天走後,他們以快如閃電的速度聚在假山後面。掃地的道:“我還以為主人會吃了那個傻小子,畢竟在咱們這白吃白喝那麼長時間,養豬千日,用豬一時哪。”澆花的道:“那小子膽大包天,脾氣又那麼大,我們主人竟然受得了他,我看早晚要替那小子準備後事!”
燒水的道:“有句話說問世間情為何物,只不過一物降一物,我看這事,還說不定。”砍柴的道:“你們不覺得他們倆挺萌的?”
眾人問:“什麼叫萌?”
砍柴的結結巴巴道:“我……我也不知,似乎是江湖上某個大人物這麼說過的。”煮飯的道:“你是想說,他們倆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