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進局子了。
“……為什麼啊。”
回到十二國,正所謂國國有本難唸的經(誰說的!),宵白對陽子說他在處理內亂,也不是空穴來風。
夏官長郝雁,手握兵權,曾經以一己之力控制了皇宮的軍隊,協助月溪斬下了烈王的首級,可謂是本朝元老。文有月溪武有郝雁,芳國才有今日。
但是現在這個今日,卻令郝雁不太高興。
“主上登基五年了,國家還在原地踏步,說句不敬的話,您到底有沒有把芳放在心上!”
和急性子的郝雁比起來,宵白實在太漫不經心了,“當然,孤既已為王即為天意,不管怎樣都會努力,這個世界沒有想要毀滅國家的王。”
“天意?呵。”郝雁大笑,“那種東西根本就不存在。”
誰知道呢,宵白聳聳肩。
郝雁的情緒波動很大,“有那個來歷不明,連是不是麒麟都不知道的臺甫?只不過有幾個徵兆,就是天意了?可笑,大爺征戰沙場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了。現在讓那個東西選上的人做王,我不承認!芳國交給你們,才會毀滅!!”
這些話是何等的大不敬,更何況還是當著主上的面,“郝雁!站住!”
“哼!”郝雁看都沒看他一眼,“這次你說什麼都沒用了月溪。”
“這,主上……”
被說到這份上宵白都還沒有生氣,月溪感到奇怪。
“居然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真是。是不是水門用小孩子的外表來這個國家就沒事了?究竟還有多少人這麼想,月溪。”這才是最可笑的,難道那些人的腦子都被自己吃了不成。
“恐怕,很多。畢竟歷史上沒有先例,他們難免亂想。多半隻是閒言閒語,不成氣候,只是不知怎麼被夏官長知道了,他性格粗狂,加上對主上有很多不滿。今日——”
“我知道,所以他才不是月溪啊。”
“郝雁是芳國虎將,得之乃幸。”
“對,但倘若我說不是,他就什麼也不是。”宵白不溫不火的,得體的笑容十分無害,“你信嗎?”
“信。”他和臺甫竟都看走眼了。
“我知道你們是舊識,所以才會對你說這些。月溪,這件事一定會在臺甫回來之前結束,不論會牽扯多少人。我已經決定了。”
“是。”
“你說,五年的無所作為,芳國已經得到足夠的時間休養生息了吧。”
“是。”
“那就好。”
w市的某派出所,二層高的小洋樓裡住著所有的駐警和拘留犯。水門被關到了一個小單間,半人高的綠色噴漆是9o年代的特產。
屋子裡三面是牆,一扇門,還有一個通風口,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是唯一的傢俱。
很簡陋。
太陽蹭過了半邊天,正在往下落,說好要來審訊的人卻一直沒出現。
“臺甫,要離開嗎?”
對於過慣了精緻生活的熟湖來說,這簡直就是褻瀆,不是對她而是他。
“嗯,等一下。”
水門示意她噤聲。
半小時後,大門口,
“走吧熟湖,我想供臺甫他們快到了。”
“是。”星星眼。
水門離開警局之後兩個人走了進去。
“我們是國安局的,今天帶來的那個人呢?”男人拿出證件晃了晃。
“啊?走了。”民警莫名其妙。
“什麼!是她嗎?”他看著旁邊的女人。
“不是。”女人搖頭。
“可惡。”
又被耍了!因為不是第一次,男人還是比較有風度的只踹翻了把椅子。
水門回到公園的時候,供麒他們剛到沒多久。
三人都是在正常狀態,所以對著鬼魂樣的臺甫們說話,還是找個僻靜的地方比較好,一天之內被抓兩次那是傳奇,他還是不要向這方面發展為好,不然這次去的就不是警察局而是精神病院了。
“這個城市太大,之前的方法要花上至少一個月。這樣的話效率太低,我們只能大略的找了。宋臺甫你能感覺到什麼嗎?”
宋麟搖搖頭,“距離太遠,除了你們什麼都沒有。”
“果然是這樣。”供麒嘆氣。
大大的個頭垮下肩膀有種呆呆的感覺。
“走吧。”
“吶,熟湖,這次回去之後我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