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相親積極分子,立馬錶示立場:“不,其實我一百萬個不願意。”
“果然……但是霍家的邀請想推掉也不簡單,老實說吧霍秀秀她也根本不願意相親,那丫頭每天好像都在想一些很奇怪的事,尤其是最近,所以我跟她說一聲,你們友好的走個形式就好了。你不用擔心,我回頭跟她打電話。”
“雖然很失禮,不過花兒爺可不可以當著我的面打呢,因為我實在是放心不下,和霍家女人相親實在是太驚悚了,不確定這件事我怕今天會睡不著。”
看著黑眼鏡的微笑,解語花也微笑著。他知道黑眼鏡只是對他不放心罷了,不過這也是地下工作者常有的職業病,誰都得懷疑著,誰都不知道自己身邊什麼時候會站了個粽子。
“好,沒問題,不過我手機在隔壁,你先等一下我。”
“那麻煩了。”
起身準備去拿手機,突然又被黑眼鏡叫住。
“說來花兒爺的名字到底是什麼?老是叫你花兒爺感覺怪不親切的。”
“我叫解語花啊,要那麼親切幹什麼……”
“這樣啊……那我就叫你小花花吧?”
“噁心死了。”
解語花翻翻白眼,心想原來這個也是變態。
作者有話要說:
☆、究竟什麼是重點其實常常會被我們忽略這樣的句子乾脆被忽略就
“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師兄還沒離開,穿著便裝坐在鏡子前抽菸,剛好是解語花不喜歡的煙的牌子。
“你怎麼不走?”
解語花胡亂的翻著一堆衣服,找之前自己扔這兒的手機,一想到又要和霍秀秀打交道他就頭痛,最近這丫頭不知是被外星人改造了還是里人格覺醒了,整個人變得很奇怪,不笑的時候像土匪,笑的時候像流氓。難道嫁不出去的女孩子都會變態?
師兄看著他有些糾結鬱悶的表情,哼了一聲說:“怎麼了?這個表情?跟你男朋友鬧彆扭了?”
“你亂說什麼。”解語花終於生氣了,轉身瞪著師兄,“我不知道你是聽說了什麼,但是請你不要用那些齷齪的想法來揣度我!”
師兄冷笑一聲:“其實你也是知道的啊,畢竟嘛,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的。”
“隨你怎麼想。”
“花兒,你一晚上多少錢?”
看著對方,解語花眼裡帶了寒氣。
但是他卻講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
從很久以前自己就是為了解家才被大人送去學戲,因為只有教唱戲的那位師父喜歡自己才能夠讓他幫忙保護解家,可是從來都沒有人問過他喜不喜歡戲,喜不喜歡花旦,喜不喜歡被當成一個女孩子養大。
不喜歡不喜歡不喜歡,他一點都不喜歡。
他不想為了不喜歡的事情吃苦,更不想像師父他們期望的一樣成為大名鼎鼎的角兒,尤其是被大人們安排著,為了得到登臺的機會,用身體去討好別人。對於他來說,那是混亂而不堪的一段記憶,自己變得骯髒不堪。
為什麼自己要去討好那些人?為什麼大人要把自己當玩具一樣的使用?為什麼自己得向男人承歡?
自己曾經無數次的忍無可忍的逃走,卻又無數次的被捉回來,直到最後他終於妥協了,回到了戲班子裡,繼續被支配,繼續唱著“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繼續習慣花旦的唱腔,繼續按著大人的想法用一種卑微的方式去保護解家,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好多年,直到自己終於可以獨當一面,可以一個人撐起一臺子戲,撐起一大家人。
可是從泥潭裡爬起的人就算穿上了再怎麼光鮮的衣服,汙泥都已經粘在身上了。
“呵,還生氣了?”
“師兄,你如果誠心來演變態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
不唱戲時都是和粽子打交道的解語花絕對有自信可以打過這個比自己大一圈的師兄,但是他不太願意下手。
以前那個很好的師兄,儘管現在他在找自己難堪,變得尖酸刻薄,但當年的乾淨單純的自己不也一樣變成現在這樣既無情又骯髒的樣子了麼。
“我可不是來耍流氓的,花兒,那我就老實告訴你了,我就是想問你,你還有沒有做那種事兒了?”
“沒有!你當我犯賤啊!”
解語花開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看到他被氣得臉色漲紅師兄有有些不好意思。
“花兒你別激動,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其實花兒,我一直都很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