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好了,丸目君。”
話音剛落丸目已經跪坐在了高杉的面前,躬□對高杉行了個禮,“能為高杉大人出一份力是我的驕傲。”
“還是這麼拘謹啊,還以為你跟在那個不務正業的傢伙身邊能夠沾染點那個脾氣呢,看來還是我小看你了。”
丸目拿起酒壺幫高杉滿上,“銀時大人是個值得欽佩的人,高杉大人您是否考慮……”丸目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被高杉一個眼神給堵了回去。
“前言撤回,我果然還是小看了那傢伙的影響力,丸目,別忘了你的身份,也記得你有沒有資格跟我說這些。”
丸目頓了一下,頭低了下去,“非常抱歉,高杉大人。”
“好了,說完你就可以走了。”高杉的好心情因為丸目的一句話而不知道消失到了哪裡去,語氣中都帶上了明顯的不耐煩。
“前兩天,銀時大人在調查這間賭場的時候遭人襲擊了。”
“你的意思是說會是一橋派乾的麼?”
“不,我只是如實彙報情況,就我所瞭解的訊息來看,並沒有任何天道眾下手的證據。”
高杉微挑起嘴角抽了一口煙,眯起眼睛看著面前彙報情況的丸目,“你說話依舊是這麼不招人喜歡啊,丸目君。”
“非常抱歉。”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去調查一下看看是誰幹出來的這種愚蠢的事情,你就幹好自己的工作就好了。”
“明白了。”
高杉看著對面絲毫沒有動過的酒盞,除了墊子上的痕跡以外根本看不出來有人來過的跡象,他執起手邊的酒壺,再次把自己的酒盞斟滿。
查了半天一無所獲還險些喪命的銀時有些鬱悶,坐在登勢的酒館裡面一個勁兒的灌悶酒。
“家裡的小孩都在跟我抱怨哦,說你又一個人出去抗什麼的。”
銀時笑得有些無奈,伶著酒壺輕輕晃了晃,把沒剩下多少的酒全數倒進了酒杯中,“喂喂,開玩笑,這麼危險的事情怎麼可以把他們捲進來。”
“雖然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不過有的時候事情往往不會照著你想的方式進行下去啊。”登勢拿出打火機為自己點了一根菸,靠在了櫃檯上,“據我所知,那兩個小鬼現在似乎正在歌舞伎町尋找殺害一個叫坂本辰馬的人的兇手呢……”
“咣”一聲,是銀時腦袋重重砸到櫃檯的聲音,他瞪圓了眼睛盯著登勢,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有這麼驚奇麼?我還以為從你那天跟他們說完這話就已經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了呢。”
“他們到底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啊!可惡!我去把他們找回來!”說著就要衝出去的銀時,剛起身便看到登勢將胳膊橫在了自己眼前,“老太婆你幹什……痛……”登勢一個拳頭從銀時的腦袋頂上砸下,差點讓銀時咬到自己的舌頭。
“你冷靜點,就算你現在把他們找回來,他們依舊還是會跑出去繼續,都已經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連這都看不清了?”登勢吐了一個菸圈,用眼神指了指剛才的位置,示意銀時坐回去,“你啊,都經過了這麼多事情了,還是這幅死樣子臭脾氣。那兩個小鬼也早就看清你這點了,所以你認為那天他們為什麼這麼幹脆的回來了?”
銀時沒了脾氣,頭腦冷靜下來之後就知道登勢說的全都是正確的,他就算衝出去把那兩個小鬼拽回來也不會有任何幫助,“這次牽扯的事情太多,太危險了,不一樣。”
登勢嗤笑了一聲,“哪次牽扯的事情不多?銀時,我本以為你應該已經成熟了,現在看來還是那兩個小鬼比你還更爭氣一點。”登勢看著低著頭沒有再說話的銀時,轉過身又拿了一壺酒幫銀時斟滿,“你啊,就是太在乎了反而看不清。”
銀時拿起酒杯仰頭一口灌下,看著空空的酒杯底有些出神,“老太婆,只有一件事,能拜託你麼?”
“那間賭場,絕對不要他們倆靠近,我要是去跟他們說只怕他們會更想去看。”
“好吧,這倒不是問題,不過你記得要好好的跟那兩個小鬼道歉啊。”
銀時看向再次滿上酒的酒杯,裡面映出的是自己有些無奈的微笑,卻是一副幸福的模樣,“真是……麻煩的一群傢伙。”
“說起來,你在調查那間賭場?我倒是也有一些訊息來著。”
“說吧說吧,希望不是什麼某個大叔在那裡賺得盆滿體缽的訊息,那阿銀我會哭的哦。”銀時伸出小指挖了挖耳洞,懶洋洋的表情似乎在說明著他對這些訊息的期待度。
“有傳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