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背後同伴們各種疑惑的交談,長門握緊了拳頭,大聲駁斥著雨忍的說詞:「我們不可能有這種想法!如果我們只是想要過好日子,當初直接跟著自來也老師去木葉村就好了不是嗎?」
「那你們怎麼解釋這群木葉忍者?真巧,我們雙方約在這裡談判,人家就來『執行任務』了?嗯?」
蒔人掙扎著把套在脖子上的繩套取下來,揉著脖子上被勒紅的部位,一邊觀察正在你一言我一語吵的不可開交的兩方。
雨忍們死咬著木葉和曉一定有勾結,而曉的內部成員似乎也有因為雨忍的說法而對彌彥等人產生懷疑。
在對方完全不講理的情況下,水門就算再怎麼希望和平解決也是不可能的。
「沒辦法……最糟的情況只能殺出去了。」
水門對身後的三個少年露出苦笑。還是沒有把他心裡真正的想法說出來──想要無聲無息的擺平這件事,只能把眼前的兩批人馬全都解決了──這是最能確保木葉不會被潑髒水的方式。
即使對方可能是他從未蒙面的師兄弟。
曉和雨忍的爭執越演越烈,雙方都有人拿出了武器準備隨時開始相殺。一直保持沉默的彌彥這時候終於開口了:
「善哉,善哉。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大家都是一心為國為民,這位施主又何必拘泥於門戶之見而血口噴人呢。妄造口業啊!」
十希拔出輕劍一下戳到蒔人的小腿肚上,開了一道淺淺的血口。
「臥槽!會痛的,你幹什麼?」蒔人一下跳起,抱著被戳傷的腿在原地單腳跳個不停。
十希一下鬆了一口氣,收起劍拍著胸口。
「會痛就好,我聽見那個和尚一樣說話方式,還以為是我又妄想了呢。」
「你沒有妄想喔,他真的用和尚一樣的語氣在說話。你看,還說了佛號呢!」
蒔人雙眼發直,空洞的看著彌彥正雙手合十,搖著頭開口一個施主,閉口一句喔彌陀佛。
(啊,果然剛才應該直接吊死了比較乾淨利落。)
「現在是在裝什麼高僧啊,神經病!」
同樣受不了這種說話方式的,是離彌彥最近的雨忍隊長。
「啪!」的一聲,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彌彥支楞著的刺蝟頭上多了一根苦無,傷口正汩汩地往外冒著血。
長門和小南張口無聲的驚叫。
「嘖!」彌彥抬手摸了摸頭上的兇器,臉上的表情瞬間黑了下來。轉身走向同樣呆滯的曉組織成員:「不好意思,請讓讓。」
曉組織的人們有如被摩西分開的紅海,齊刷刷的往兩側讓開一條路給他們一臉血的頭領。
從人群后方重新回到雨忍的面前,彌彥手裡多了一根外表誇張的禪杖。
「切!講兩句善哉就真的以為自己是高僧……」雨忍隊長的話還沒說完,颼颼的風聲和禪杖就已經揮到了他的面前。
彌彥滿臉的血,雙手高舉著禪杖對準了雨忍隊長的腦袋一棍下去──
「啊你是在大聲什麼啦!」
(砰!雨忍隊長覺得自己看到了好多星星。)
「我坦蕩蕩,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的作法,不要起爭議啦!」
(禪杖呼呼的揮動,雨忍隊長身上不住的傳來肌肉被棍子拍擊的噗噗聲。)
雨忍們終於看不下他們隊長被一個正在噴著血的假和尚單方面施暴,一個個衝了上來試圖仗著人多搶下他們已經成了豬頭的隊長。
「別衝動!大師會反彈……」傷害的。
蒔人的話還沒講完,小戰圈裡又多了好幾個人陪著彌彥一起噴血。
「施主,快住手吧。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要你回頭,路永遠都在那邊的。」
彌彥手裡的禪杖舞動的密不透風,同時還不忘記開釋這群迷途的可憐人──
「何苦來哉,人們只有再瞭解了對方的痛苦,留下相同的淚水之後才能明白自己的錯誤,施主啊,別再讓自己增加更多罪孽了!」
「說什麼鬼話!你這妖僧……啊啊啊啊──!」
扯著破鑼嗓子還沒罵完,一個雨忍就被一棍抽飛了出去,配著彌彥更高分貝的怒罵:
「就說了不要起爭議!」
在彌彥身後的長門和小南正手握著手,一臉感動的看著彌彥「喝哈喝哈」的拿著禪杖痛揍雨忍。
「彌彥,真不愧是我們的首領,小南你看,那是不是有佛光啊?」
「是啊是啊,到了這種時候,彌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