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滾圓,頗具氣勢,“誰讓你下來的?我可跟大師兄打了包票了,如果他那寶貝兒子的滿月酒沒把你的傷養好,他可跟我沒完,而且,別人也就算了,師門大多數都是男人,就我現在這樣子他們也不會把我怎麼樣,但是還有個從小就把你當自己兒子那麼疼的老四在啊,那個男人婆會把我剮了的,還有啊,你可別忘了,你馬上就二十了,十年之前可是有人和師父打了賭的。”
師門啊……
白玉堂鬱結了很久的心情好了不少,順便豎起了耳朵聽聽難得的資訊,這種事情那隻貓平時從來都不開口的。
“我聽人說,最近外邊挺亂,我身為開封府……”
“那也容不得你胡鬧,狐狸精鬧事跟你有半文錢關係?那狐狸毛又沒長你身上,我告訴你,在大師兄他兒子的滿月酒沒擺之前,你就呆在這裡哪裡也不許去,否則我上山請師父專門來關你禁閉,那時候就是天皇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白玉堂睜大了狹長的桃花眼,這貓如此的神色平時還真的沒見到過。
此時展昭竟然有些瑟縮的慌張,與平時那一本正經的沉著冷靜模樣可謂是差了許多。
不過……
白玉堂若無旁人地舔了舔嘴角。
別有一番風情。
“白五爺,念你是初犯,也就罷了,想來你和展大人也有些交情,然,想要切磋也需要看時機,小九,啊不是,展昭他傷得要比你重得多,加之之前傷患之時也沒有很好修養,此時可謂是舊傷新傷一起發作,到現在也不過剛剛能夠下床走走而已,我把他巨闕都沒收了,總之,還請你不要來找小九的麻煩。”面對白玉堂的時候,紅姐就沒了面對著展昭時候的溫和,雖然氣勢很足但打心裡還是替對方著想的,此時是相當客觀的說法。
不過,白五爺現在心情不差,便也不去胡思亂想,只抱了抱拳,抓起了桌上的酒罈子,欲與杯中倒。
展昭抬手掀開了簾子,卻是停在那裡,想了想,才又轉過了身,笑語:“白兄,莫要貪杯。”
隨後�